現在買房還不流行銀行按揭幾乎都是全款。
“好!”
等買完房子,沈清怡總算了卻了心中的一件大事。
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五點鐘,陸彩琴在廚房做飯。
現在差不多是安安放學的時間了,沈清宜走進陸硯的房間,想問問誰去接安安。
房間裡沒有人,桌上放著一堆手稿。
隻是這次手稿上的字她認得。
上面詳細的羅列著荷香草和王春花的身份背景和親屬關係圖。
何香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她排行老三,和二哥相差僅半歲。
與妹妹相差八個月。
陸硯在龍鳳胎和雙胞胎的等號關係上打了x,
另一邊是王春花的親屬關係圖,一串名字下來,形成一個完美的閉環,否認了有遺傳可能表戚關係和堂親關係,得到的結論是何香草是王春花。被抱養的親妹妹。
而且整條線的推理羅輯想當清晰。
不得不說陸硯不搞科研搞破案應該也會很出色。
沈清宜翻開下一頁,居然是王春花丈夫的資訊。
沈清宜看著王春花丈夫的資訊忍不住罵了一句“無恥的狗男人。”
一句無恥,根本無法表達他內心的憤怒,可再多罵人的話,她也不會。
門被推開,陸硯牽著安安走進來。
沈清宜連忙將他桌上的手稿整理好,走過去,蹲下來抱了抱安安,問他,“今天在幼兒園開心嗎?”
安安重重的把頭髮點得上下跳躍,“嗯,很開心!剛剛爸爸還在路上給我講了機器人的運動原理。”
說到這個,沈清怡又想起陸硯拆了一桌的零件,此時一看,已經重新完完整整的拚成的原樣,放在書櫃上。
陸硯隨著沈清宜的目光,把書櫃上的機器人遞到兒子的手上,溫聲說道,“去玩吧!”
安安抱著機器人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門。
房間裡隻剩下沈清宜和陸硯。
“我想王春花明天就會打電話來的,到時候我們去他家談談。陸硯的語氣裡是十足的賭定。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你一個旁人都能氣得罵人,你說當事人能咽得下去這口氣嗎?
還有她妹妹,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拿到多少好處,而且處境堪憂。
“王明義這個狗男人就不怕王春花舉報他犯重婚罪?”
陸硯聽著妻子一口一個狗男人,竟覺得有些可愛。
她還真不會罵人。
“農村裡面大部分人結婚都隻擺了酒席,並沒有扯證,當王明義告訴她,他們的婚姻不受法律保護,王春花就沒轍了。
再加上她在京都既沒親戚也沒人脈,根本沒有辦法拿大學生王明義怎麼樣。”
沈清宜氣憤,“雖然他們沒領證,可孩子都生了,早就形成了事實婚姻的關係。”
“王春花後來才知道,但王明義已經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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