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彩晴走出公安局,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剛剛沈清宜說二百的時候,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又不好意思質疑。
走了老遠,她才開口,“嫂嫂,我的手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昨天給的醫藥費還沒有花完呢。”
沈清宜笑了笑,“我知道。”
“那......那要是被髮現在,會不會說咱們在訛他,”陸彩晴緊張道。
“有警察同誌在呢,哪裡輪得到咱們訛他,這筆錢不僅僅是醫藥賠償,還有你的精神損失費。”沈清宜耐心的解釋。
陸彩晴不懂啥是精神損失費,隻覺得有文化真好。
得了道歉和賠償,陸彩晴心情很好,隻是想到那老闆的態度有些寒心,“沒想到我給老闆乾了這麼久,連做個證都不願意,明明我是因為她才受了這無妄之災。”
沈清宜笑道:“放心吧,就剛剛那個男人又損失了兩百塊,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隻不過這次得了教訓,下回的手段肯定會更隱蔽一些。”
陸彩晴一驚,“真的?”
“我也隻是猜測,也不一定。”沈清宜笑了笑。
“這老闆真是不厚道。”
姑嫂倆走了一段路,路過一個賣西瓜的攤位,沈清宜遲疑了一下,順手挑了一下抱回了家。
晚飯是沈清宜做的。
陸彩晴吃著有些可惜,這麼好的菜呢,能做成這個味真難得,安安也沒有吃幾口,真希望她的手明天就能好起來。
吃過晚飯,沈清宜開始切西瓜。
安安吃著甜甜的吃瓜感慨道:“要是爸爸在多好,他也好喜歡吃西瓜。”
陸彩晴啃著西瓜好笑道:“這麼甜的西瓜,誰不喜歡啊。”
安安好像找不到反駁的話,隻是對著房間裡的沈清宜大喊道:“媽媽,放歌聽。”
是呢,那幾首歌陸彩晴也喜歡聽。
熟悉的旋律響起,陸彩晴覺得西瓜也變得甜起來。
到了晚上睡之前,沈清宜又替陸彩晴上了一次藥,“等你的手好了,我就去找夏熹悅,商量著怎麼去羊城進貨。”
“真的?”陸彩晴巴不得她的手臂能快點好起來,好大乾一場。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
“那你明天能不能先找他談談,反正我的手遲早會好的,是什麼結果,我也好事先做準備。”陸彩晴說道。
沈清宜猶豫了一下,事先去找他也成,因為有時候他人不一定在京都,“行!”
上完藥,沈清宜就回房間陪安安了。
沒有爸爸,安安還是不敢一個人睡,他有些不好意思,“媽媽,等我再長大一點,到五歲再自己睡好不好?”
“好!”沈清宜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根本不忍心這麼小一個人睡。
安安睡在沈清宜旁邊,燈關了,大眼睛眨呀眨,“媽媽,你說咱們這個世界是不是有人設計好的,根本不是偶然?”
“為什麼?”沈清宜雖然回答不上來那就反問。
“你看看,這一整套生物鏈是多麼的完整啊,青蛙吃蚊子,蛇吃青蛙......”
安安說了一長串,而且沒有一處錯的,“誰給你講的這些?”
“爸爸呀!”安安笑道。
“他天天晚上就給你講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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