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敷衍他了,今天補上。
陸硯看著妻子笑意盈盈的美眸,長睫彎成一片,紅唇上因為剛剛的茶水,透著光澤,她就這麼看著他,等著他的迴應。
“好。”陸硯溫聲迴應。
“給你來首不一樣的,我剛學會的。”沈清宜說。
妻子的曲子他大部分聽過,他很給面子地做出一副洗耳恭聽模樣,“唱吧。”
幾句下來,陸硯才發現,妻子唱起鏗鏘有力的曲子還蠻有一番氣勢。
不過這首曲子他似乎在哪次文藝彙演中現場聽過。
“沒見過那五色的油彩楞往臉上畫
“四擊頭”一亮相美極了妙極了簡直OK頂呱呱
紫色的天王托寶塔綠色的魔鬼鬥夜叉......”
陸硯想起來了,是《唱臉譜》,當時一個演員臉上畫得看不清,鏗鏘有力地唱著這首,他覺得好吵,聽完一段就走了。
現在聽妻子唱,别有一番氣勢和韻味,他突然有點領悟到了這首曲子的魅力了。
一曲畢,沈清宜又喝了一杯口茶,杯子見底,沈清宜起身道:“我去上個廁所。”
“好。”
沈清宜走後,營業員送菜上來。
酒和飯菜上來,沈清宜還沒有回來,陸硯突然感覺有些不安,連忙起身,出門找她。
他打聽到廁所的方向,疾步沿著包間的長廊走去。
在經過一間包間時,突然聽到一個女子驚呼的聲音。
“放開我......”
“你們要乾什麼?”
“你不是要找陸硯嗎?”
原本覺得不像妻子的聲音,打算去喊人,再去找妻子,可聽到自己的名字,陸硯的血液一下子衝到了腦門,來不及思考,一腳把門踹開。
看到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將人堵在了牆角。
陸硯衝上去,一把扯開其中一個,對準他的太陽穴就是狠狠一拳。
那人頓時眼冒金星,往後踉蹌了幾步。
旁邊的男子反應過來,剛想上手,陸硯又快又準地鎖住了他脖子上有衣領,那人瞬間呼吸不暢,來不及攻擊陸硯,下意識伸手去掰陸硯的手,一隻眼睛重重地吃了拳,頓時視力模糊。
就在背後一個酒瓶即將落在陸硯的背上時,傳來一聲尖叫,“陸硯!”
陸硯瞬間轉身,躲過酒瓶,那人砸了個空,差點撲倒在地上,陸硯趁著他重心不穩,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酒瓶,朝他頭上砸去。
酒瓶破碎的聲音響起,那男人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剛剛被撂倒的兩個人,快速站起來,一擁而上。
一拳招呼在陸硯的臉上,他也沒躲,而是又快又準地擊中了其中一個人的另一隻眼睛。
那人兩隻眼睛都疼得睜不開了,本能地害怕著後退了兩步。
最後隻剩下一個人,他看著陸硯面無表情地逼近,心裡無端的生出一種鋪天蓋地的恐懼來。
這人打架有股不顧死活的狠勁,打他既不防守也不退,剛剛隻要他收手防衛,他們兩個就能趁機靠近把他給架住,往死裡揍。
陸硯見他退,站定後,一腿踢中了旁邊的一把椅子,隨著‘唉喲’一聲,椅子重重撞到了那人的腿上。
那男子反應過來,忍著痛,同樣操起旁邊的一把椅子朝陸硯砸去,陸硯一把接住,“你們三個今天誰也别想從這個房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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