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慶國笑著應完她,又說:“這次辛苦陸硯了,你們住在這裡要是有什麼需求後勤部滿足不了,直接跟我說。”
沈清宜杏眼彎彎,“很好了。”
看來華伯伯是真的喜歡上陸硯了,她很開心。
華慶國看了一眼旁邊的陸硯,“你之前喜歡開的那輛車,等會我讓李秘書停到你家門口。”
陸硯的唇角彎起,“謝謝華伯伯,不過我最近應該也沒有事情需要出門,就先學學艱苦樸素的作風,等需要了再跟您說。”
陳憶南愣住,這是人說的話麼?艱苦樸素還能這樣學?
哪知華慶國隻是笑笑,“行。”
眾人:!!!
菜上來,大家一邊吃一邊聊著。
吃完飯同陳家兄妹一起出來,夫妻倆牽著安安走在路上,沈清宜笑道:“沒想到華伯伯真的喜歡你了呢?你真厲害。”
安安補充道:“而且非常喜歡。”
陸硯享受著妻子崇拜的目光,故作淡定,“還可以。”
陳憶欣撇了撇嘴,沒想到陸硯在月亮姐姐面前還挺會裝的。
這個鄙夷的念頭剛過,陸硯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
陳憶欣嚇了一跳,這男人是不是有神通啊,偷偷在心裡吐槽一句也能聽到。
分别時陳憶欣問沈清宜,“月亮姐姐,你們什麼時候回京都?”
沈清宜停下腳步回頭,“看陸硯的安排吧,你們呢?”
“我哥說等陸工的結果出來,如果沒什麼問題,就回去了。”陳憶欣一副不捨的表情。
沈清宜有些捨不得,“陳醫生在京都很忙嗎?”
“我哥任何時候回到京都都很忙,掛他號的人要提前半個月呢。”陳憶欣驕傲地說道。
沈清宜誇道:“那是,陳醫生人品、醫德、醫術都是一流。”
陸硯在心裡哼了哼,沒說話。
陳憶南深邃的眉眼帶笑,“回京都我再幫你檢查一下頭部,那邊的設備更先進一些。”
沈清宜這才想起,有件重要的事忘記對陳醫生說了,“我好像陸陸續續想起許多事了,是不是證明沒有什麼事了?”
“嗯,比我預想中的要好。”
幾人各自回家,沈清宜謹記醫囑,晚上說什麼也不允許陸硯來她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陸硯空腹驗血,其它的檢查報告都很正常。
報告出來時,毒性有一點擴散,並不嚴重,陳憶南帶著陸硯一起去了市區的醫院,再次做了一遍更為詳細的檢查,結果和陳憶南的一樣。
陳憶南配好藥,回到軍區給陸硯做治療,一連三天,毒性才徹底清除。
這期間,王誌方打了多個電話,除了警告他往後這種事絕對不可以親自上陣,又問了艦艇改造進程。
陸硯嫌他囉嗦,彙報了具體進程就想掛掉。
“等等!”王誌方連忙喊住他。
“還有什麼事?”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不允許親自上陣,有什麼困難給我打電話,華慶國那個倔老頭我能搞定。”王誌方再次強調。
“知道了。”陸硯應下掛了電話。
“艦艇改裝完,馬上回來。”王誌方真的寧願伺候陸硯,也不想罵其他下屬了。
“大概十天左右回來。”
得到準確的時間答覆,王誌方鬆了一口氣。
陸硯回到家,安安已經睡了,他走到妻子的房間,就看到她拿著織好的毛巾在手裡看。
沈清宜見陸硯回來,急忙迎了上去,讓陸硯低下頭,沈清宜踮起腳來將圍巾掛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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