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喜歡,怕打擾你。”陸硯昨晚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妻子在他身上這樣。
沈清宜:!!!
陸硯以為她和自己一樣有什麼特殊癖好。
又因為臉皮薄,才隻能趁他睡著了才會如此。
她在他身上又摸又聞的,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吧,更何況是他的妻子。
沈清宜看著男人微垂著眉眼不敢看她,有些好笑,頓時氣消了大半,抬起他的一隻胳膊,給他講昨晚發生的事。
陸硯看著胳膊上貼的紗布,瞬間明白了,他真是大意了。
蔣柔被陳憶南衝開的瞬間,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當時還以胳膊上的痛感來源於蔣柔的那一掌。
幸虧妻子對他極致細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妻子,伸手將她拉到懷裡,緊緊的抱住,“對不起。”
從他回來的這一刻裡,她就一直處於緊張狀態,她的直覺一向那麼準,為什麼不信她?害她一個人擔心那麼久。
沈清宜回抱著他,“你現在還有哪裡不舒服的嗎?”
“沒有了。”,陸硯的下頜抵在沈清宜的發頂,連連愧疚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是他害她擔心,還一個晚上沒睡,害她一個人坐立不安,他真是太蠢,太大意了。
“絕對不會有下次了。”他又低下頭,極儘溫柔把臉貼在妻子的臉上蹭了蹭,隨後貼在自己的胸口。
沈清宜被他抱得快喘不過氣來了,掙紮了一下,“你再休息一會,吃過早餐,我喊陳醫生過來給你檢查。”
陸硯沒有放手,“你别做了,等會我打電話讓人送早餐過來。”
抱了好一會兒,陸硯的心情終於平複下來,放開她,“我去打電話。”
電話打到後勤部,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就有人送早餐過來了。
有包子、雞蛋、油條和豆漿。
沈清宜出去接過早餐,才發現後勤飯堂的早餐做得簡直比她豐富多了。
給安安留了一份,其它的端到房間,就看到陸硯已經起床,正在洗漱室刷牙洗臉。
等陸硯出來,沈清宜驚訝地問他,“沒事了嗎?”
“嗯。”陸硯迴應後接過沈清宜手上的早餐,一起回到大廳,兩人坐在桌上剛吃完,陳憶南就來了。
陳憶南走到陸硯面前,“還好你命大,被月亮及時發現了,昨晚華伯伯派賀團長去提審,說這針埋入身體後感受不到痛,是因為屬於慢性毒,三天後才會開始慢慢擴撒,讓人無知無覺到病入膏肓都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怕是得做個全面檢查。”
“好,我這就去。”陸硯十分配合。
沈清宜有些好奇,“你昨天不是說讓華生去嗎?”
陳憶南沉默了一下,“華伯伯不打算再給他任何將功補過的機會,他今早走了。”
陸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對沈清宜溫聲道:“我去去就回來。”
因為家裡還有安安,沈清宜不便跟著去。
等到了軍區的醫務室,就看到了華安華風兩兄弟在化驗室門口,站得筆直的在那裡等著了。
“陸工,實在很抱歉。”華安歉意道。
華風上前正要開口,被陸硯抬手打斷,聲音淡淡,“好了!我沒有怪任何人,這個任務也是我主動請纓。”
說完乾脆離開,跟著陳憶南進了檢查室。
陳憶南替他抽血,“他們隻是擔心你。”
“我對他們沒什麼意見,你等會把結果告訴他們就行,檢查完我要回去休息,中午會去他們家吃飯。”陸硯隻是不想在外面浪費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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