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被陸硯牽出去後小聲說道:“你乾嘛這副態度對華伯伯啊?你不是要討他喜歡嗎?”
陸硯勾著唇角看著一臉焦急的妻子,溫柔地理了理她的頭髮,“誰讓那個老頭瞪我,還說我矯情。”
“他就是那個剛直的性子,並沒有什麼惡意,我在那裡就沒見過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的。”
陸硯把妻子的手塞進自己的大衣口袋,“沒事的,讓他晚一兩天喜歡我也沒什麼,别放在心上。”
沈清宜把手從陸硯的口袋掏出來,“我去陪陪他。”
“好,去吧。”陸硯笑。
沈清宜走後,陸硯去了陳憶南的住處。
“陳醫生在嗎?”
陳憶南從房間裡出來,看了一眼陸硯,神情淡淡,“陸工有事嗎?”
陸硯抬腕看了一眼手錶,隨後取下來,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語氣憂愁,“也不知道我在王參謀長那裡還的人情夠不夠?”
摘手錶?談人情,陳憶南懂了,轉身從房間的包裡把沈清宜的那塊表拿出來遞到陸硯面前,“那天我收下隻因為怕她不安心接受治療,才暫時保管。”
陸硯接過,拿在手上擦了擦,“謝謝啊,下次我再買一塊好一點的男士手錶送你。”
陳憶南笑笑,“謝謝,不用了,你還的人情足夠了。”
說完之後以為陸硯會走,哪知他走進來乾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還有事?”
陸硯唇角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想不想我給你報仇?”
“報什麼仇?”
“你就甘心這麼被蔣柔算計,拍拍屁股走人?”
聽到這句話,陳憶南來了興趣,雙手環胸,眼睛微眯著看向陸硯,“憶欣跟你說的?”
“她跟清宜說的,清宜告訴我了。”
陳憶南淡笑了一聲,“你乾得過華生?”
“我乾嘛要和華生乾,你把將柔拿下就好了。”
陳憶南歎了一口氣,“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首先我不喜歡將柔,第二我也不想真的徹底惹翻華生。”
“我沒讓你真的拿下蔣柔,更不會讓你去惹華生,假裝拿下懂嗎?”
陳憶南懂了,“所以說,你是讓我去色誘她?好讓華生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隻對了一半,華生暫時不需要管。”
陳憶南深吸了一口氣,“這種事,你明顯比我更有優勢啊,完全可以自己上。”
這分明是在公報私仇。
陸硯搖了搖頭,“我有家室,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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