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會冤枉人,你不是說他像楊阿姨嘛,我就觀察觀察。”馮微覺得好冤枉。
陸硯回到住所,把口紅從口袋裡拿出來,擺在桌上,挑了一支,輕輕旋開,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皺了皺眉,有點難聞,妻子會喜歡嗎?
要是不喜歡,他做一款無味的,剛剛的成分表他記下來,反正也沒什麼技術含量,比例多調配幾次就成。
小柳看陸硯拿什麼都像在觀察、拆解和分析,笑道:“陸工,女人用的東西,不用理解它為什麼值這麼多錢,是什麼成分配置,用藝術的眼光去看待就行。”
小柳是有點子浪漫細胞在身上的。
陸硯把口紅旋轉進膏管中,起身道:“你說得對。”
妻子喜歡藝術類的東西,他也應該喜歡。
坐在旁邊的小劉開口了,“陸工,剛剛那兩個女人很危險,回京都之前您儘量别外出了。”
小杜非常嚴肅地跟著點頭。
小柳差點笑出聲來。
小劉瞪他,“你笑什麼?”
“剛剛你跟陸工說一大堆女人喜歡什麼,我還以為你很懂女人呢?”
小杜反駁,“安全第一,這跟懂女人有什麼區别。”
“那兩個小姑娘一看就是見陸工長得俊,多看兩眼罷了,被你瞪一眼就嚇得跟鵪鶉似的,應該沒什麼攻擊性。
所以你們兩個不要大驚小怪,搞得陸工緊張。”小柳解釋道。
小劉不服,“還是危險,因為陸工有家室了,要是招惹上,會有損陸工的名譽。”
都上升到這種程度了,小柳目瞪口呆。
陸硯一聽手拍了一個小劉的肩膀,“聽你的。”
說完回到書房。
等陸硯離開,小柳好奇地問小劉,“你結婚了嗎?”
小劉二十三歲的大小夥,長得孔武有力又健壯,五官端正,說起話來也一身正氣,“現在我首要的目標是保護陸工。”
陸硯坐到書桌前,抬腕看手錶,八點半了,妻子肯定坐在她的房間畫手稿。
他修長的指節在電話的按鍵上虛撥了幾下,終究是忍住了。
他不在家,妻子除了工作,還要陪安安洗漱,講故事,聊天。
沈清宜坐在安安旁邊,心不在焉的給他講故事,因為她好久沒陪過安安了,也沒有準備新的故事。
安安的記憶力極好,沈清宜講錯了好幾處都被他及時糾正。
“媽媽,你是不是想爸爸了?”
沈清宜笑笑,“沒有。”
“可你剛剛走神了好幾次。”
“我在想姥姥的事。”
安安漆黑的眸子頓時變得警覺,“姥姥又要過來?”
“沒有。”沈清宜摸了摸兒子的頭,“大人的事你别管,快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安安坐了起來,“可我不想看到媽媽發愁的樣子,你說出來,也許我能幫你想辦法。”
沈清宜突然感覺有些暖心,笑了笑,“你還是個寶寶,不用想這麼多。”
安安大眼睛一瞪,反駁道:“我才不是寶寶,爸爸說我是個男子漢了,他讓我想的事肯定比你的難多了。”
“爸爸讓你想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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