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進來。”周竟軒對門口站著的手下說。
外面的大門被打開,李則明快跑到江念一面前,問道:“念一,你怎麼突然刪了我?”
周竟軒站在江念一身旁,雙手插兜垂眸看著樓梯下的李則明,輕笑出聲:“這意思還不夠明顯?”
“一一,你想和我分手?”李則明持著懷疑態度提出這個問題。
江念一的雙手不自覺地纏在一起,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她不想再連累李則明瞭,她隻能佯裝滿不在乎,語氣決絕,不留一點餘地,“對,我不喜歡你了!”
“.....”
李則明不可置信地後退幾步,他依然不相信,他問:“為什麼?一一,能給我一個理由嗎?給我一個你不喜歡我的理由。”
他的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努力不讓他落下。
周竟軒沒耐心地嘖了聲,拉起江念一的手腕,扔下一句,“真矯情。”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幾個壯如牛的保鏢不留情德把李則明丟了出去,外面的大門被鎖上,就像一層無法打破的膜,將他和江念一永久分開。
“周竟軒,你混蛋!”
江念一氣憤地推開他,看著李則明像牲畜一樣被扔出門外,她心如刀絞,蹲在地上,再也止不住眼淚地痛哭起來。
“我討厭你...”
“起來。”
周竟軒的面容冷峻而淡漠,彷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彷彿她的痛苦是一件可笑、無法理解的事。
他粗魯地把她拽起來,往沙發那邊扯,江念一尖聲嚎叫,稍長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拉出幾道血痕,死命想掙脫掉他。
可他們之間的力量太過懸殊,周竟軒將她狠推到沙發上,她的雙手被舉過頭頂,一個猛烈的吻覆蓋上來,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和蠻橫。
江念一的眼中湧出了淚水,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和底線被無情地踐踏。她憤恨地咬住了周竟軒的唇,試圖用疼痛來喚醒他的理智,但周竟軒卻發了瘋似地更興奮,他掐住她的脖子,在她的窒息中猛烈地吻著。
“江念一,”周竟軒臉色鐵青,下頜隱約地抽搐兩下,咬牙道“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準再見他!”
周竟軒的手緊緊扼住她的咽喉,力度之大足以讓她感受到窒息的威脅,她忽地笑了,瘋了似地大喊,“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比起死亡,不自由的活著更讓人痛苦。
“殺了你?”周竟軒俯身湊近她,溫柔的聲音讓江念一噁心地想吐,“我不會殺了你,你也别想著一死百了。”
“我要讓你和李則明都活著!”
“隻是...這畫家沒了手,和死了會有什麼區别?”
“你想知道嗎?”
赤裸裸的威脅,江念一雙手無助地抓著他的手臂,抬眼驚愕地看著周竟軒,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每一次吸氣都像在與死神抗爭。
話落,江念一才再次獲得呼吸的快感,她猛地吸入一口新鮮的空氣,彷彿是從死亡的邊緣被拉回現實,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她害怕,害怕周竟軒真的會喪心病狂地砍掉李則明的手,她知道失去了一隻手對李則明來說,不亞於失去了生命,她不想看到他眼裡的光澤散去,她不願讓他再因為她而生不如死。
“我錯了,”她讓步,“我下次,不會再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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