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黃海川愧疚道,“曾靜,那天晚上,是我對不起你,我當時雖然喝了酒,但並沒有喝醉,卻是趁機對你做了那事。”
“已經發生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曾靜搖了搖頭,其實要不是她當時並沒有劇烈反抗,黃海川又如何能完全‘得逞’?當了這麼多年警察,曾靜始終沒落下自己的身手,以前在警校學的格鬥不說能讓她一人對付三四個大男人,但至少一對一肯定是沒問題的,如果她當時真要反抗,撂倒黃海川一個人是沒問題的,但她並沒那樣做,可以說,她當時的心態也很是矛盾,在那種想要拒絕卻又因為對黃海川有些怦然心動的矛盾心情下,最終跟黃海川發生了關係。
毫無征兆的,曾靜突然反握住了黃海川的手,“海川,讓我們保持現在的這種關係,不要再更進一步了,好嗎?”
“嗬嗬,隻保持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嗎?”黃海川看著曾靜,“女人也許能做到隻對一個男人心動,身體不做出逾越的行為,但男人不行,或許别的男人可以吧,但我對自己是沒信心,喜歡一個女人,我就沒法控製的想要更進一步。”
“這就是所謂的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曾靜好笑的看著黃海川,“連你都不能免俗?”
“我是男人,更是千千萬萬男人中的普通一員,這一點並不會因為我的工作和身份而改變,所以你說我能免俗嗎?說起來,我覺得自己是個大俗人。”黃海川自嘲。
“你倒是夠坦誠的。”曾靜笑了起來,“我跟你一樣,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我才會選擇用一種鴕鳥心態去自欺欺人。”
“你已經很好了,最起碼你能控製自己。”
“那我現在牽著你的手算什麼事?”
“你也隻會在現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才主動牽我的手,等這纜車恢複正常了,你也就變回那個理智的曾靜了。”
“所以說我隻是一個隻會用鴕鳥心態自欺欺人的女人,我隻會幻想著這纜車永遠停住,幻想著在這狹小的空間和時間裡,遵從自己的內心去放肆一下,但我又做不到無視世俗的眼光,所以我終究是個虛偽的女人。”
“不,曾靜你……”
“海川,你不用說了。”黃海川的話說到了一半,旋即被曾靜打斷。
正當黃海川以為曾靜要說什麼時,下一刻,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因為曾靜主動吻住了他,那濕潤的嘴唇堵住了他有些乾澀的嘴。
黃海川沒有想到曾靜會主動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呆呆的看著曾靜。
“就一下,讓我們放肆這麼一下,從山上下去,我們還是做回朋友。”曾靜停了下來,看著黃海川,旋即,再次主動吻了上去。
木然的發愣著,很快,黃海川做出了迴應,雙手摟住了曾靜的後背,將曾靜拉近了自己,激烈的回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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