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買的,現在很多都是假冒的。”女子笑著說了一句,目光還頗為奇怪的打量著黃海川和孔正良,顯然是覺得兩人談論的話題頗有些‘高大上’,起碼普通的老百姓不會談什麼‘優勢’‘商機’。
不過也僅僅是奇怪了一下,女子自個點的米粉湯也很快端上來了,女子二話不說就拿起筷子開始狼吞虎嚥,一點也沒顧及旁邊的人。
至於所謂的淑女形象,在美食麪前,女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女子三下五除二就將一碗米粉湯吃完,還把湯給喝了個見底,而後才頗有些戀戀不捨的放下了碗,看似想多吃一碗,但嘴上又自個嘀咕著‘再吃又要減肥’之類的話。
女子最終還是起身付了錢,坐上了路邊停的一輛紅色本田思域離開。
黃海川和孔正良兩人沒想到會碰上這麼一個有意思的女子,不過對方隻是臨時過來拚桌的,連萍水相逢都算不上,這會吃完也已經離開,兩人也沒放在心上。
旁邊沒人,兩人繼續談起了召良縣的問題,扶貧扶貧,並不是單純的市裡給一筆財政撥款,而是要扶持和培育本地的企業發展,讓縣裡自身擁有造血功勞,這才能從真正意義上解決就業和發展問題,老百姓有了收入來源,貧困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吃完米粉湯,兩人在街上繼續逛了一會,而後才慢慢踱步返回招待所。
夜晚的召良縣城,其實充滿了都市氣息,縣城雖然不大,卻是應了那句話,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黃海川和孔正良沿著一條街道走到尾,就發現整條街上基本上吃喝玩樂一條龍,應有儘有,雖然比不上大城市的繁華,但卻有著小城市的安逸。
“整個召良縣,精華基本上集中在這條街上。”來過召良縣多次的孔正良笑著同黃海川說道,“召良縣城不大,開著摩托車,半小時都能繞行一圈,而整個縣城熱鬨的街道也就兩條,城市的縮影說是集中在這兩條街道上也不為過。”
“看來正良對這裡很熟悉啊。”黃海川笑道。
“自從負責召良縣的扶貧問題,我都算半個召良人了,從今年年初到目前為止,我來召良的次數已經不下十次了,平均每個月至少來一次。”孔正良苦笑,“而且打從負責召良縣的扶貧工作後,我這大半年來就沒睡過幾次安穩覺,感覺腦袋上了一圈緊箍咒,心裡總是裝著一件事放不下心來。”
黃海川聞言,默默點了點頭,去年年底以來,上面的決策層再次強調將扶貧工作放在重中之重的位置時,下面地方也都重視起來,將需要重點扶貧的貧困地區劃分了片區,而後由主要領導包片負責,人人簽訂責任書,這麼做的好處無疑是顯而易見的,真正給領導乾部上緊了發條,最大限度的將扶貧工作落到實處,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很多都是流於形式,不過這樣一來,負責的領導乾部顯然是壓力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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