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其實出國好像也挺好的。”段靈姍完全還是心智沒有成熟的小姑娘心態,在她眼裡,出國是很高大上的事,要是能出國學習,在同學和周邊朋友裡,無疑是一筆可供炫耀的談資。
“如果真出國,主要是為了讓你學習,可不是讓你出去玩。”張春紅瞪起眼睛。
“要能進那些名校學習,我當然也願意。”段靈姍撇了撇嘴,她是愛玩了點,但不代表她就一點都不懂事,逆反的心理讓她之前一直和母親對著乾,但眼下面臨著畢業找工作之際,段靈姍也才深刻的體會到一個好文憑和學曆對於求職有多麼重要。
看到女兒第一次露出了想要學習的態度,張春紅有些激動,旋即又顧慮起來,“葉先生,真能信你嗎?”
“張姐,你也跟我接觸過幾次了,你覺得我犯得著騙你們嗎。”葉天生正色道。
“可是出國的話,我們語言又不通,在外邊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朋友,還不知道日子怎麼過呢。”張春紅擔憂道。
聽到張春紅的話,葉天生笑了起來,他不怕張春紅問題多,就怕張春紅沒有問題,張春紅問得越多,說明對方心裡的天平已經開始慢慢轉向,葉天生耐心的解答著,“張姐,你這個完全不用擔心的,國外有唐人街,都是華人定居的地方,而且我可以讓人給你們安排一個老師,教你們外語,實在不行,咱們到了國外,找一個懂得中文和英語的保姆,這不啥都解決了嘛。”
葉天生深信,隻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眼下張春紅的這些顧慮,其實都很容易用錢解決。
張春紅臉色掙紮著,此刻的她,明顯陷入了劇烈的思想鬥爭中。
“張姐,你們到國外生活個兩三年,正好靈姍可以在這段時間讀個國外名校的文憑,兩三年後,你們想回國,這事也都風平浪靜了。”葉天生再次說道。
其實葉天生覺得孫宏運那幫人決計不敢再謀害張春紅和段靈姍母女倆,但張春紅是女人,膽子比較小完全能理解,葉天生也隻能儘可能的站在對方的角度去寬慰她。
“好,我信你。”張春紅咬了咬牙,下了大決心,她也不想再過現在這種生活,其實她何嘗不知道自己一直處在别人的監視下,這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張春紅也早受夠了,而女兒段靈姍,對張春紅下這個決心又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為了女兒,張春紅願意去賭一把。
“靈姍,你去把我放在床墊下那個小布袋裡的紙條拿出來。”張春紅轉頭對女兒道。
段靈姍走進屋裡去拿東西,張春紅又道,“葉先生,不瞞你說,段勇死後,有一幫人來我們家,威脅我們娘倆不要亂說話,否則就讓我們去跟段勇團聚。”
張春紅說到這,眼裡依然有些驚懼。
這時,段靈姍也把東西拿了出來,葉天生正疑惑對方張春紅說的紙條是什麼,張春紅已經打開布袋,把紙條遞過來,“葉先生,你看,這是段勇死的時候,我們從他屍體上拿到的。”
“他死的時候,你們還能從他屍體上拿到東西?”葉天生滿臉驚訝,段勇在市局跳樓,他的屍體,市局的人肯定早就檢查過了,而且市局有對方的耳目,肯定會偷偷檢查一下,再者,早在段勇被拘留的時候,身上如果有什麼東西,也早都被查收了,張春紅還能從段勇屍體上拿到東西,這可太讓人驚訝了
隻見張春紅遞過來的紙條赫然是幾張面巾紙,葉天生先是疑惑,看到面巾紙上有紅色字跡時,葉天生一愣,“這是?”
“這是段勇他寫的,咬破手指用血寫的,我給他屍體整理衣服的時候,看到他手指上有好幾個結痂。”張春紅面色淒然,“這幾張面巾紙,被他藏在內褲裡,給他屍體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
葉天生恍然,難怪沒被髮現。
拿起面巾紙認真的看著,因為用手指頭寫的,字跡有點彆扭,葉天生看得有些費勁,好不容易看完時,葉天生臉色一下變得無比嚴肅,“張姐,我現在馬上要聯絡韓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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