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陳少,瞧你這色急的,想要什麼女人跟我說一聲嘛,這年頭,天上飛的不好抓,地上跑的還不好找嘛,兩條腿的女人到處都有,你說你想要什麼樣的,我都能給你找來,清純的,可愛的,嫵媚的,浪蕩型的,悶騷的,什麼類型沒有,隻有你說不出口的,沒有我找不到的,到時候你多備幾粒偉哥,别在床上失了雄風。”鄭光福哈哈大笑道。
“去,去,你找的那些就沒幾個乾淨的,我對那種不感興趣,會玩的玩嫂子,不會玩的玩婊子,我對雞提不起興致。”陳達飛笑罵道,“剛才那兩女人你是沒看到,很有味道,各有千秋,算得上是女人中的上品了。”
“再怎麼上品不還是女人,燈一關,甭管美女醜女都一個樣。”鄭光福一臉壞笑。
“張局,我看咱倆還是離鄭光福這混蛋遠點,這丫的壓根就不懂欣賞女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咱别對牛彈琴。”陳達飛笑著走到一邊,一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架勢。
“我看張局的口味也重的很,你跟他談高雅,那也是對牛彈琴。”鄭光福笑著重新坐下來,三個人言語很是隨意,看起來早已熟悉。
“老鄭,我說你别把我拉下水,咱可沒你那麼重的口味,母女通吃也就你乾得出來。”被叫張局的中年男子咧嘴道。
幾人無所顧忌的說笑著,鄭光福端起一杯酒,“張局,咱們這杯剛才還沒喝完,接著乾了,等下咱們三人重新來一回合,今晚看誰先趴下。”
“那豈不是讓陳少撿便宜了,咱倆都快乾掉一瓶了,陳少咋說也得先乾三杯才公平。”中年男子笑著捂住杯子。
“喂喂,張局,我說你這也太小家子氣了,就你這酒量,還跟我計較這一杯兩杯的有啥意思。”陳達飛不樂意了。
“就是,我說張局你可不能弱了自己千杯不醉的名頭。”鄭光福笑道。
“成,成,我喝,免得陳少說我欺負他。”中年男子無奈的笑著,但依稀可以看得出來,他和鄭光福一樣,都在有意無意的討好著陳達飛。
“好,最後這杯就預祝張局早點成為咱們南州市政法係統的老大。”鄭光福舉杯道。
“說得好,張局,就衝老鄭這句話,你得多乾一杯。”陳達飛笑著附和。
“多乾一杯就乾一杯,到時候真要如願了,别說一杯,十杯百杯也不在話下,隨你們怎麼灌,不過這事還得陳少您幫著出點力。”中年男子笑著對陳達飛道。
“張局,咱倆什麼關係,你說這句話就見外了,放心,到時候我一準跟我爸好好說說。”陳達飛拍著胸脯,“呂德方那老不死的也該下了,占著茅坑不拉屎,他那政法委書記的位置早該輪到張局你坐了。”
陳達飛口中的呂德方赫然就是南州市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呂德方,政法係統的一把手,市局老大,此時陳達飛臉上根本沒有半點對對方的尊重,被陳達飛和鄭光福叫張局的中年男子則是市局常務副局長張青陽。
“總之一句話,這事到時候免不了要陳少費點心,隻要能如願,我對陳少您感激不儘。”張青陽朝陳達飛舉杯示意了一下,一口乾了下去。
包廂門響了起來,門外進來一年輕漂亮女子,正是陳達飛剛泡上的一個市政府工作人員,女子叫蔡敏萱,市政府辦文秘科的一個科員,進來後徑直走到陳達飛身旁坐下。
三人見蔡敏萱進來,立刻就閉口不談張青陽的事,陳達飛明顯還對傍晚的事耿耿於懷,吩咐蔡敏萱道,“敏萱,你去打聽一下,那兩女的跟那黃市長是啥關係。”
蔡敏萱對陳達飛毫不避忌她就對别的女人表現出興趣很是不滿,嘴巴微微翹了起來,最終也不敢駁了陳達飛的意思,隻能不樂意的點了點頭,她就算是不幫對方打聽,以陳達飛的本事,要打聽這個也不是難事。
蔡敏萱很快就打聽到了結果,“陳哥,那兩女的據說是來南州投資的外來商人,下午來拜訪黃市長來著。”
“外地的?”陳達飛一怔,隨即冷笑,“外地的到了咱們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囂張,麻痹,老子這次非得好好收拾她們兩個才是。”
“陳少,你想用什麼收拾?不會是靠臉吧?”鄭光福插話道,三個大男人都笑了起來。
陳達飛笑了幾聲,轉頭對鄭光福道,“老鄭,這事你幫我安排安排,把那兩女的找出來。”
“放心,隻要人還在市區,我就是挖地三尺都能把人找出來。”鄭光福自信十足,笑眯眯的望著陳達飛,“陳少,是不是找出來了還得順便幫你送到臥室裡去。”
“哈,你要是能給我送過來,那我還能拒絕不成。”陳達飛一陣暢快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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