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感覺自已好像掉進了一個奇妙的夢境裡,那個火球一直在身後追著自已到處跑,自已就像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拚命地跑啊跑,可怎麼都甩不掉它的追逐。
渝川市偏遠的一處農家小院。
床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孩,看上去二十歲年紀。她的衣著很是樸素,但這絲毫掩蓋不住她的美。她的皮膚細膩得像羊脂玉;眼睛清澈明亮,看起來尤為的青春靈動。頭髮烏黑亮麗,紮了一個高馬尾,微風吹過,髮絲隨風飄動,給人一種輕盈的感覺。儘管她沒有華麗的裝扮,但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清新自然的氣息,
卻讓一般人不敢攀比。
這女孩低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把他救回來已經三個多月了。在這段時間裡,每隔一兩天,他就會像被電到一樣全身抽搐,手腳也會不受控製地亂揮,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似的。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真奇怪,以前他這種奇怪的行為沒有這麼頻繁啊。”她一邊小聲嘀咕,一邊轉身去拿窗邊桌子上的醫療箱。她是附近村子的赤腳醫生,在這個交通很是不便的小鎮,赤腳醫生還是很有必要的。
她熟練地拿出銀針,開始在男人的身上施灸。不一會兒,男人抽搐的頻率逐漸變小,在空中亂舞的手腳也慢慢放了下來,然後又沉沉地睡去了。
女孩一邊收拾醫療箱,一邊注視著眼前的男人。他的面容輪廓分明,如刀削般冷峻,緊閉的雙眼掩蓋不住他的帥氣。他的肌膚散發著健康的光澤,約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修長的身材在昏迷中也依然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威嚴。黑髮如瀑布般垂落在枕邊,輕輕拂過他蒼白的臉頰,為他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氣息。
這人到底是誰?楊子凝是在上山采藥的時侯發現的他,當時他渾身是血的躺在一堆雜草裡,一身古裝服飾,一把佩刀在他的手中握得很緊。楊子凝小心翼翼地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他還活著,便送去了醫院,經過係統的檢查,確認他的身L沒有什麼大礙,隻不過醒來需要時間,才把他接回了自已家。
後來就是每天的換藥,鍼灸。他已經破爛的衣服和佩刀,則是被她清理乾淨,放在了一旁。他身上傷很重,大多是燒傷,集中在背部,另外有幾處骨折,但是與背部的燒傷相比,那可就輕多了。
楊子凝對他的身份不是沒有過猜測,從穿衣打扮來看,他像是個演員,因為這種服飾隻在電影裡見過。一開始以為是哪個演員來拍戲,不慎受傷。但這個想法被她很快否決了,如果是演員受了傷,肯定早就被救走了,哪兒會這樣放任不管。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這個人是個小工作室的職工,出來拍短視頻或者小電影的時侯,發生了意外,其他人怕鬨出了人命,直接拋棄他跑掉了。
好可憐!
想到這兒,楊子凝起身就要去打水給他擦擦臉。這時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騰的一聲坐了起來,兩個人很驚訝地對視了一會,不約而通地問道:
小姐是外邦人?
“
”那你是cos圈的?“
兩個人面面相覷,對於問對方的問題,一個覺得彆扭,另一個壓根就聽不懂。。。
楊子凝正想繼續問問題,秦風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在房間裡東瞧瞧西看看,然後呆呆地走回了楊子凝身邊,一臉疑惑地開口問道“敢問小姐,這裡可是外邦?不知在下身處哪個邦國?是否與我華夏結好?”
“你傻了吧?為什麼說話這麼文縐縐的,這裡就是華夏啊,這是我的房間。”
“打擾姑孃的閨房實在抱歉,敢問姑娘這裡是哪裡?我是否被姑娘所救?不知今夕是何年月?”
這人怎麼這麼說話上癮?楊子凝感覺自已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後來又覺得是不是他受傷的時侯大腦受到了刺激,一直在cos的角色裡出不來,便忍住不適耐心地回覆道:“這裡是川渝,時間嘛就2015年啊,至於你怎麼來的,我是不知道,我隻是在上山采藥的時侯,偶然間在路邊發現的你,從你第一天來到這裡到今天,算起來要有三個月了。”
秦風愣住了:“敢問2015年按大明曆是哪一年?”
“不會哥,我畢業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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