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視線由衣服遮蓋到明朗後,故意去吻他,“哥哥,你床上都不臉紅,接吻臉紅什麼?”
“咚咚咚。”
傭人給桑寧夏送來了一套新衣服。
卻視線躲閃,不敢看她此刻坐在床邊,陽光透過身上寬大襯衫,透出曼妙身體的模樣。
傭人放下衣服就匆匆離開。
桑寧夏狐疑,要詢問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
是盛宴的經理打來的。
桑寧夏怔了怔,通話一接聽就為自己昨天中暑沒有及時請假的事情道歉。
經理一反常態的寬容:“人吃五穀雜糧難免生病,不礙事……好好伺候好辭爺,盛宴的工作你什麼時候想來就回來做兩天。”
桑寧夏彼時才知道,她被裴謹辭正式包養了。
經理這通電話,是通知。
而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盛宴裡的姑娘說白了就是搖錢樹,是被圈養起來的雞,隻要給得起價,沒有不能被出賣的清高。
桑寧夏問:“裴謹辭給了你多少錢?”
她問出這話,屬於試圖打探行業機密,經理自然不會回答,“包養協議結束,你能拿到七位數。”
七位數?
桑寧夏說:“我不同意。”
她說:“我不乾了。”
對於她的脾氣秉性,經理也還是知道一些,“小姑娘,盛宴不是路邊的飯店,你說走就走,你們入職簽的都有年限,時間沒到,你以為自己能插上翅膀飛了不成?”
威逼之下少不了利誘,“你不乾了,安瀾也不用掙這份錢了?七位數,不低了,買個黃花大閨女都足夠了,再者,辭爺那樣出眾的男人,你也不吃虧。”
裴謹辭有千百種讓她低頭的方式,卻選擇了最讓桑寧夏恥辱的一種。
他在通過盛宴這個買賣的平台,將她像貨物一樣的在短時間內買斷。
桑寧夏:“我不會跟他。”
經理聲音沉下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去伺候周蕙上一個客人吳總,要麼就乖乖的去爬辭爺的床!”
吳總便是那個能將盛宴身經百戰的頭牌周蕙玩出心理陰影的變態金主。
如果裴謹辭代表著年輕、英俊、男性荷爾蒙、體力佳。
那吳總便是這一切形容詞的反面。
她的沉默換來經理的冷笑,“或者,我安排安瀾去吳總那裡先給你試試水,你再做決定。”
明晃晃的威脅,桑寧夏猛然掛斷了電話。
她跑出去,卻不知道裴謹辭在别墅的哪個位置,她接連推開了幾間房門,都沒有找到人。
“裴謹辭!你給我滾出來!”
“裴謹辭!”
“裴謹辭!”
她一路跑下樓,在客廳裡怒吼著,“裴謹辭,你給我滾出來!”
客廳內的傭人震驚的望向她,大氣不敢喘。
在她憤怒無處發泄時,一件外套穩穩蓋在桑寧夏頭頂,身後傳來裴謹辭滲著涼意的聲音:“你就那麼喜歡被人看光?”
桑寧夏一把扯下自己頭上的外套,要摔在他身上時,被裴謹辭結結實實披在她肩上,遮住她一身的春光。
大掌收緊領口,將她被束縛住身體壓向自己,“桑寧夏,你是不準備要臉了?!”
桑寧夏憤怒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王、八、蛋!”
裴謹辭狹長眸光危險眯起,抬手掐住她的脖子,“還以為自己是隨意任性的大小姐?桑寧夏,出來賣,就要守規矩,懂嗎?”
桑寧夏:“我賣給誰,也不賣給你!”
裴謹辭下頜緊繃,脖頸青筋明顯,捏著她脖頸的手收緊,“好,我成全你。”
脖子上的手鬆開,桑寧夏看到裴謹辭將電話打給了盛宴的經理,他說:“看你伺候我一場的份上,我一定給你找個有經濟實力的金主。”
桑寧夏垂落的手掌緊握,卻始終沒有在他面前低下頭顱。
盛宴經理沒想到桑寧夏竟然真的會沒分寸的激怒裴謹辭,連忙應聲:“辭爺息怒,我晚上就讓她去陪吳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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