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香山别墅,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主臥內,季桑雅趴著問邵彥錫:“蘇晚晚怎麼跟程峰開始的?”
邵彥錫淡漠:“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好依依和……”
“陪你上床。”季桑雅把話接下去。
邵彥錫這才放下手裡的平板,掀起眼眸朝她看來,“再好的身體,玩久了,也沒什麼趣味。”
季桑雅頓了頓:“……什麼?”
邵彥錫眸色淡然:“季桑雅,你自負美貌,難道不知道再美味的佳肴吃多了,也會沒了滋味的道理?”
季桑雅腦袋有些空白,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問:“……你,膩了?”
如花似玉是個有些俗的形容詞。
但邵彥錫捏著季桑雅這張臉的時候,還是隻有這個詞最貼切,“說白了,也就都是肉,大同小異。”
季桑雅抿唇,“你看上其他人了?”
邵彥錫寡淡的鬆開手,“是碰到幾個還不錯的,主動、花樣多,最主要的是新鮮。”
季桑雅捏掐著指腹,盯看著他許久,在男人掀開被子躺下去時,她跨到他身上,“她們一定不敢C你。”
邵彥錫眸光暗了暗:“下去。”
季桑雅傾身,柔軟的指腹勾弄他性感的喉結,“你不是想要新鮮麼?”
她唇瓣壓在他耳畔,嗬氣如蘭,“我會C哭你。”
邵彥錫眸深不見底,“是麼。”
季桑雅覺得他是在質疑她的能力,也是在挑釁她的本事,他一定是忘記,當年是誰一手將他個青瓜蛋子開發出來的。
她會讓他想起來。
“就這點本事?”
半個小時季桑雅明顯慢了下來,受到了譏諷。
“不行就下去。”
一個小時後,季桑雅被質疑。
一個半小時後,她被掀倒在床上,邵彥錫撫摸著她的側臉,色授魂與,“下次說大話前,吃點藥。”
季桑雅仰著白皙纖細的脖頸,“你難道渾身上下難道不是隻有嘴最硬嗎?”
他明明,今晚,快得很。
邵彥錫狹長眸子危險眯起,“你會知道,是不是。”
季桑雅意識被疲憊感完全侵蝕前,她迷迷糊糊意識到,自己今晚被邵彥錫牽著鼻子走了。
她問他的問題,他一個字都還沒回答。
夜色還很長,長的也不單單隻有夜色。
翌日。
季桑雅發現自己的感冒加重了,是昨夜汗水乾了又濕的緣故。
季桑雅接水吃藥的時候才知道安瀾來過。
“在哪兒?”
傭人:“跟辭爺去了書房,沒多大一會兒的時間就走了。”
季桑雅詫異:“走了?”
安瀾怎麼會沒跟她打招呼就這麼走了?
季桑雅吃了藥,給安瀾打電話,安瀾接的很快,“辭爺說你還在睡,我就沒去打擾你,病了就不要貪涼了,聽你聲音都病怏怏的了。”
“我沒貪涼,昨晚是……”季桑雅下意識給自己辯解,聲音卻又忽的頓住:“嗯……你來找邵彥錫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安瀾沉默兩秒:“這事兒我答應辭爺對任何人都守口如瓶。”
季桑雅聞言就知道問不出什麼,“那你自己多長個心眼,他跟程峰之間不是那麼簡單,你最好是别牽扯進去。”
邵彥錫是程家扶持起來的,可沒有哪個有野心的生意人會甘心一直被掣肘,更何況季桑雅看的真切,程峰口中對邵彥錫稱兄道弟,實則經常性夾帶命令口吻。
完全是使喚小弟的姿態。
邵彥錫不會一直屈居人下。
長身鶴立的邵彥錫眸深似海,徐徐整理著袖口,聽著她分析自己跟程峰之間的局勢。
思路清晰、論據充分,洞察已久。
在他面前賣乖、以色事他,在她朋友面前倒是毫不藏拙。
對他是半分真心沒有。
一如五年前,她就精準定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我喜歡哥哥的身體,哥哥也喜歡我的,你乖一點,别拿感情玷汙我們之間的,嗯,交歡?還是苟合?哥哥喜歡哪個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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