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就被程峰用力的捏住了下頜,“安瀾,你是真沒見過我的手段。”
桑寧夏看著安瀾痛苦的神情,握了握手掌,“程少,我……”
安瀾大著膽子推開程峰的手,跪在他腳邊:“程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跟辭爺是朋友,沒有必要為了我這樣一個……下賤的貨色,產生矛盾,桑寧夏她是辭爺的人,你讓她走吧。”
桑寧夏在安瀾卑微的祈求裡,猜到程峰帶她回來時,一定是做了什麼,才會讓安瀾那麼害怕程峰會傷害自己。
跟安瀾臉上的傷有關,是麼。
程峰傾身,手掌按住安瀾的後頸,將她的臉用力壓向自己,“知道那天在會所,我為什麼會上你嗎?”
程峰笑了笑,效益不達眼底:“因為你有義氣,乾你們這行的,還能在關鍵時刻替别人出頭,真是挺好玩。”
剩下的話,安瀾和桑寧夏都聽明白了。
因為覺得好玩,所以他就玩了安瀾。
古往今來,女、妓都是最下層,可偏偏這最下層讓程峰這位高高在上的爺,看到了在上層都鮮少有的東西。
安瀾和桑寧夏之間,越是有這種不該存在的義氣和牽絆,程峰越是有逗弄的興趣。
就像是新奇的玩具。
他程二少沒玩夠之前,誰弄丟了他的玩具,他就要人……悔不當初。
程峰鬆開地上跪著的安瀾,緩步走向桑寧夏:“這原本,我打算先狠狠教訓我的小玩具一頓,再去找你算賬,你來的倒是快。”
他抬起的食指和中指併攏,手背輕蹭桑寧夏的側臉,“阿辭到底是窮人乍富,不懂得怎麼管教自己的女人,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
程峰拍了兩下手,别墅的門便被關上,門口守著的是數名五大三粗的保鏢。
有過差點被輪X經驗的桑寧夏,警惕防備的看著程峰和不遠處的保鏢,“程少,你跟辭爺既然都是朋友,何必為了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影響你們之間的兄弟情誼……以程少的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安瀾伺候您這麼久,也算是儘心儘力,她隻是想要跟妹妹過……”
“啪。”
程峰陰沉著臉給了桑寧夏一巴掌,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桌前,“威脅我?我倒是要看看,裴謹辭他敢不敢為了一個小姐,跟我翻臉!”
程峰抬手就撕爛了桑寧夏的衣服。
衣服是一個人的尊嚴,再驕傲倔強的人,衣不蔽體時,也像是被折彎了脊梁。
成功的商人,都是高明的心理學家。
驚恐捂著自己被撕爛衣服的桑寧夏,再次被抬起頭時,除了屈辱,所有的憤怒都隻能掩藏下去。
臉上醒目的巴掌印,微微散亂下來的髮絲,淩亂破損的衣服,讓本就濃麗精緻的桑寧夏多了脆弱的美感。
親手殘毀的破碎,讓程峰不禁眯了眯眼睛。
“把她裡裡外外,都洗乾淨。”
程峰將桑寧夏推給一旁的女傭。
安瀾哀求無果,她很清楚程峰要對桑寧夏做什麼,不……是會同時對她們做什麼。
安瀾接客,從來不碰多人。
更不能接受在此刻還拖累桑寧夏。
安瀾衝過去,拿走程峰的手機,急切的想要給裴謹辭打電話。
程峰陰沉的看著她的舉動,看著她在嘗試解鎖失敗後,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他緩步走來,將手機收走丟在一旁,下一瞬便揚起了手,要扇在安瀾的臉上。
安瀾下意識顫抖的閉上眼睛。
程峰抬起的手,握緊,鬆開,冷笑一聲,沒有扇下去,而是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安瀾的臉,“就沒有我程峰玩不熟的女人,今天,我讓你朋友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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