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您這是要故意為難我不成,又要漂亮又要有才氣,談吐氣質還都得上佳,您讓我上哪找去。”羅玲沒好氣的說道,從那寬大的辦公桌繞到錢新來身旁,神色有些幽怨,“錢總,人家是不是哪點做得讓你不滿意了。”
“你個小妮子,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我真要找女人來給自己用,至於讓你去找嗎。”錢新來笑了笑,摸了摸對方的臉蛋,“都快被你榨乾了,你說我還能有精力折騰别人嗎。”
羅玲一聽錢新來的話,臉上立馬露出笑容,旋即又問道,“錢總,那您找個條件這麼高的女人乾嘛,難道是又要給市裡哪一位物色?”羅玲說著,手指頭往上指了指,那意思不言自明。
“聰明,我就喜歡你這股伶俐勁。”錢新來笑著點頭,“你說那位新來的黃書記,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錢總,這我可不知道,上次您請他吃飯,我又不在場,連看都沒看過,哪裡知道他會是個什麼樣的人。”羅玲心花怒放的笑著,錢新來的話讓她徹底放下心來,說明錢新來真不是為自個找的,隻要沒人來威脅到她的地位,她才懶得管錢新來要找什麼女人。
“也是,問你也是白問,算了,你按照我說的要求,專心去給我物色一個就行了。”錢新來擺了擺手,“對了,有一點要記住,一定要是能控製在我們手中的人,否則就算是條件再好,也寧可不要。”
“錢總,照您的要求,真的是打著燈籠都沒處找。”羅玲苦著一張臉,“長得漂亮又有才本來就不好找了,關鍵是你對談吐氣質也有要求,你不知道這年頭很多漂亮女人都是花瓶嗎。”
“就是不好找交給你,你能當我的助理,可不就是因為能力出眾嘛,簡單的事,用得著你出馬嗎。”錢新來微微一笑。
“那好吧,錢總,要找這麼一個人不好找,我隻能說儘量按你說的要求去找,但要是沒有,要求能不能適當降低一點?”羅玲眼巴巴的道。
“真要是沒有,那就適當降低一點要求,但長相要漂亮,這點不能改變。”錢新來搖了搖頭,他也知道要找個條件那麼好,並不是那麼容易。
“那好,我去辦了。”羅玲點頭道。
市委,黃海川在辦公室裡批閱了一個多小時的檔案,時間已經是臨近中午,市財政局那邊已經打電話彙報過來,省裡的兩億撥款已經到位,黃海川聽了之後,不得不感歎省長的金口玉言就是不一樣,省財政廳難得撥款效率這麼高。
“小黃,打個電話到市局,詢問一下上午那起交通事故的辦得怎麼樣了。”中午吃完午飯後,黃海川吩咐著黃江華。
黃江華聞言,點了點頭,看了下時間,這會才一點左右,是中午休息時間,黃海川選擇在這麼一個時間點打電話到市局去問詢,很顯然是有著另一層意思,告訴市局的領導,他對此事的關注程度,暗中不乏有敲打之意。
很快,黃江華打完電話,向黃海川彙報著,“書記,市局那邊說事故的鑒定報告還沒出來。”
“還沒出來?”黃海川挑了挑眉頭,“那名肇事司機呢。”
“也還沒抓,說是那司機主動到醫院去看望死者的家屬了,提出跟死者的家屬私下調解,死者的家屬也同意了,所以在事故鑒定報告出來之前,市局也沒抓人。”黃江華將大致意思說著,知道黃海川想瞭解什麼,所以他剛才也是挑重點問。
“理由還都冠冕堂皇。”黃海川冷笑著。
黃江華看了看黃海川的臉色,明智的保持沉默,上午的車禍,他還是聽李勇說的,李勇義憤填膺,回來後還氣得一肚子火都沒地方發泄,黃江華在聽了事情經過後,安慰了李勇幾句,普通人都是事不關己高掛起,李勇一個旁觀者顯得這麼憤怒,黃江華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李勇了,不過這也說明李勇到現在還是一顆嫉惡如仇的心,這也算是難得了。
黃海川現在明顯也頗為惱火,黃江華知道市局那邊的做法,明顯是陽奉陰違,對黃海川這個書記的指示並沒有認真的去執行,這種時候,黃江華也不知道搭什麼話,總不能附和著說市局的人連黃海川的話都敢不聽,這等於是火上澆油,增加黃海川的怒火。
辦公室裡的氣氛沉默著,黃海川在短暫的沉寂過後,心情不佳的他,連午休的心情都沒了,走到沙發上坐下,黃海川眉頭不時的皺著,下面的人不聽話,對於他這個外來書記而言,最好的辦法是什麼?那就是殺雞儆猴,或許他剛到,因為手頭沒掌握什麼,所以沒辦法那樣做,但他卻是能將不聽話的人直接調走,别人沒有這個本事,他卻是有,特别是在公安係統,省城有吳漢生這個副省長兼省廳廳長給他提供助力,他在公安係統要辦什麼事卻是容易許多。
上午他親自打電話將黃有糧叫到了現場,親眼看那血粼粼的車禍現場,臨走前又對黃有糧提了兩點要求,神情也不乏有警示的意味,但黃有糧最終還是沒將他的話真正放在眼裡,黃江華打電話過去質詢的結果,就充分說明瞭他這個新來的市委書記也許並沒有真正被人放在眼裡。
拿起手機,黃海川給吳漢生打了電話過去。
“漢生老哥,這時候打給你,沒打擾你休息吧。”電話接通,黃海川笑道。
“還真别說,被你打擾了,剛睡著你就打電話過來了。”電話那頭的吳漢生笑了笑,和黃海川的關係讓他講話很是隨意,“沒什麼要緊事,想必你也不會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說吧,啥事。”
“望山市副市長兼公安局長黃有糧,你對他有多少認識?”黃海川問道。
“印象不深,也就是召開幾次地市公安局一把手會議室見過,私下裡沒接觸過,談不上什麼印象。”吳漢生搖了搖頭,問道,“黃海川,怎麼了?”
“這人,我想將之調離望山。”黃海川語氣森然。
“看來這個黃有糧礙著你了。”吳漢生很快就品出了黃海川的意思,笑道,“海川,是不是剛到望山,工作進行得不是很順利。”
“倒也不全是這個原因,隻不過初來乍到,有些人欺咱是新人,不老實,隻好敲打敲打了。”黃海川笑道。
“好吧,這個事我來安排,隻是公安係統內部調動,並不會很難。”吳漢生答應了下來,他自個頭上的帽子都是靠著黃海川幫忙跑關係戴上去的,對於黃海川的事,吳漢生也是有求必應,兩人由敵到友,現在更是結成了牢不可破的利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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