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莉莉絲姐姐哭得很厲害,村裡很多人也默默哀悼,陪著瑪麗阿姨一家舉行了葬禮。
很抱歉彼時的我正深陷睡眠,沒能送她老人家離開。
爾後我們將她安葬到了山上,讓她得以望見子孫們,保佑他們健康成長。
莉莉絲姐姐也很快振作了起來,悲傷過後,便是活著的喜悅了,冬天不辭而别,村長帶領大家慶祝春天的到來。
而我也更受大家的喜歡了。
後來才知道,這確實是一場高致病性流感,從鎮上爆發的,帶走了不少人,鄰村沒有人去過鎮上,沒有被感染,聽聞訊息後,好久都不敢再去鎮上。
按理說我們有山脈和河流隔斷,病毒也不容易過來,那就可能是塔克哥哥最先把病原體帶過來了,我們村感染倒是感染了,好在損失比較小,後來更有莉莉絲姐姐的大哥羅爾來信報平安,讓瑪麗阿姨長舒一口氣。
比較巧的是,河邊那幾戶人家早早開啟了閉關鎖國,進入冬眠,竟無人感染。
在冬天,他們首接把竹筏扔在河邊,要過可以自己過,不行再給錢渡河。
他們除了引渡就是捕魚,主打的一個隨心所欲,偶爾來往於我們村和鄰村,關係還算不錯,很高興聽得他們也平安無事。
在這個醫學並不發達的時代,一場流感都能擄走人們的生命,我不禁懷念上輩子那令人心安醫療技術,看以後有沒有機會備點板藍根。
而無限接近死亡的邊緣,父親也體驗到了生命的真諦,趁我和妹妹睡覺時提槍上陣,進行了一場又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
我還算高興,家裡又會多一個小傢夥,不過時間上好像不太行,按現在的時間推算,小傢夥會在冬天誕生,這可不是一個安全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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