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些正關注著杉萊一舉一動的達官貴人見了此情此景更是竊竊私語了起來,這鄧和杉萊在親三伯葬禮上為他上香,可誰能想到香竟然斷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鄧和致的妻子像是很善解人意的說,“可能是香的質量不太好吧,來人,重新給大小姐拿香過來。”wWW.xszWω㈧.йêt
在聽到看到此情此景,再有鄧和致妻子茶言茶語的加持,鄧和胤的臉像是黑得能滴出墨水來。
杉萊不以為意的笑笑,“好啊。”
又重新接過香,點燃插進香爐,香還是斷了。
鄧和致的妻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杉萊,一下子又哭了起來,“這,這是什麼道理,難道,難道是阿致有什麼冤屈想要跟我們說嗎?”
台下的人聽她這麼一說都停下了他們手裡的動作,她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鄧和致有冤屈想要跟他們說,他們可不背這個鍋,他們此時此刻一點兒都不想跟鄧和致攀上關係。
同情鄧和致得罪鄧和胤家族生意受到影響跟做一個旁觀者啥事都沒有,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杉萊笑笑沒說什麼,往前跨了幾步走到這個三伯母面前,見她往這邊走過來,那個女人似乎是有些心慌的連連往後退了幾步,“你,你過來做什麼?”
杉萊傾身在跟她面對面,“當然是給三伯上香啊,這不是剛剛三伯母讓我做的事情嗎?”笑眯眯的說完這話過後,杉萊往拿香傭人的旁邊走過去,將她端著的盤子裡那一把香直接拿了過來。
走到鄧和致的遺像前,杉萊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接下來所做出的舉動讓在場的人大跌眼鏡。
她將那一把香直接架到靈堂正中間燃著的那一根主蠟燭去引燃。
這太荒唐了!
有種說法是那根最粗的蠟燭是給逝者在下面引路的明燈,不至於讓逝者找不到下輩子轉世的道路,所以對逝者家屬來說這一根蠟燭可是重要無比。
鄧和杉萊這麼做無疑是在打鄧和致家屬的臉。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隻有鄧和胤的臉色好像緩和了一些,仔細看還能察覺到他唇角邊似有若無的笑。
連拜都懶得拜,杉萊直接將那一把香穩穩的插到了香爐裡,一根香都沒有再跟前兩次那樣斷過,她轉身對著三伯母人畜無害的一笑,“三伯母,還滿意嗎?”
“不知道這些香夠不夠呢?”
“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點一把。”她邪肆笑著傲嬌的揚了揚下巴,活脫脫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狐狸樣兒,說完就慢慢往鄧和胤那邊走過去。
鄧和致家的人是想要在這個葬禮上為難她以此來打父親的臉嗎?他們休想。
他們這是真把她鄧和杉萊當什麼也不會的紈絝子弟了嗎?
她可沒有那麼無能,該懂的她是一點不落,反正現在鄧和致已經去世了,他的家人再想鬨騰那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不就是想讓她難堪嗎?他們做夢。
剛剛第一次拿香的時候她就感覺香有點不對勁,第二次的時候她已經確認了她的香被人給動了手腳,故意讓她在上香的時候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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