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蔣馥瑩很有些吃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在這裡?”
祁淵靜靜凝她,“你是意外,就驚喜,還是牴觸?”
蔣馥瑩很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情愫,誠實道:“我肯定沒有牴觸。我很意外,也...驚喜。”
“孤王的奴兒嘴巴是越發甜了。很懂得取悅孤王的技巧。”祁淵頗為自嘲,到底是被放棄多年,隻以為她畏懼他權勢,說些好聽的給他聽。
蔣馥瑩鬱鬱寡歡的心情在看見他的那瞬間,變得明媚。
她的認知原計劃裡是五天後見他,哪曾想今上壽宴翌日五更就見到他了,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她現下好緊張慌亂,也...好睏。
她困得不能好好思考,便迷迷糊糊看見了他。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不是做夢吧?”
“孤昨日不是說了,孤想想辦法怎麼處理,使你夜不歸宿不會有麻煩麼。”祁淵陳述道,“孤做的還算乾淨?家裡人可有人生疑?”
蔣馥瑩猛地一怔,明白了過來,“哦,是你讓燕青叫她夫人去約我做衣裳的?”
“是孤王安排燕青叫他內人去約你的。”祁淵說,“但做衣裳的由頭是她自己發揮的。”
蔣馥瑩突然面頰紅透了,他瞞過了所有人,包括她也被他瞞著,是以周府沒有任何人有任何疑心,並且一個二個還鼓勵她出來去燕府小住。
這麼說她要與其共度五天的人,是祁淵,這認知使她的心臟跳的一下快似一下。
她現下很有些覺得祁淵城府深重,昨夜裡她說五天後見他,他滿口答應,她還覺得他好說話呢,哪知他一早安排好了,給她一個措手不及,她在他面前就顯得很淺顯...
“昨兒我說去燕府做衣服,你怎麼不告訴我。”蔣馥瑩又好氣又好笑,“你就那麼瞞著我,我現在覺得當時的我像個被矇在鼓裏的猴兒。”
祁淵興味的笑笑,對蔣馥瑩伸出手來,“猴兒,你過來。”
蔣馥瑩怯生生地靠在馬車門邊,“我有點不敢過去。你比我計劃裡早出現了五天,你打亂我的計劃,我...我沒想好怎麼應對。”
“你有什麼不敢過來,扭捏的像個小姑娘似的,實際和人過了七年了,不知多老練。你自己過來,不要叫我過去抓你,若我過去抓人,一頓屁股是跑不掉的。”祁淵朝她伸出的手沒有放下,“沒想好怎麼應對,就過來我身邊慢慢想。”
蔣馥瑩心想自己雖不是黃花小姑娘,但也是黃花老姑娘啊,顫聲道:“你叫我過去乾什麼?”
“五更我去早朝,現在四更半,我有時間乾什麼?”祁淵說,“你風寒未愈,馬車裡冷嗬嗬的,我會乾什麼?”
蔣馥瑩看了看他伸出的手,便緩緩走過去他身邊,他身邊放著一個布藝袋子,她不知內裡裝的什麼,她拎起那袋子擱在旁邊,然後坐在祁淵身邊,扭頭看著祁淵:“你怎麼不早說。”
早說今日是來見他,她昨夜就出門備些避子藥,畢竟她知曉見他大概會發生什麼,就是那日在七叔酒樓沒完成的事情。她出牆就罷了,若出牆再懷上野種,那她的人生就太多彩了,她爹會打死她。
不過無妨,他那裡定是有避子藥的。
“早說怎麼?”
“你早說今日見面,我就帶上鍼灸了,左右五天都和你在一起,一天給你鍼灸兩次,緩解一下疼痛。”蔣馥瑩頗為認真的說著。
“你見孤王就隻想灸孤王膝蓋?”祁淵低手將她手腕握住了,把人帶到跟前,“蔣馥瑩,坐我腿上吧,離近些。”
蔣馥瑩很有些羞赧,“我不大好意思。離的其實已經挺近了。”
“你比小時候內斂多了。”祁淵輕笑,“小時候你不是黏在孤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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