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說,“我也不知道,好像沒什麼事情要做。等晚上還給你煮淮南菜,晚上做醬燜鱔魚和香菇燜雞,燜不燜的好,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會儘力做的。”
“那你這過得快,五天給孤王做十五頓飯,就過完了,孤等於費死勁頂撞今上請回一廚子。”祁淵打趣,“你打算抱這小狗抱一下午,孤王就在這看你抱小狗,看一下午?”
“那要不出去走走,咱倆去打雪仗?但你不能打我,我打你可以...”蔣馥瑩提議,“時間還早啊。才午時剛過。”
“不打雪仗。冷啊。”祁淵凝神片刻,“你是要等晚上才可以睡覺?”
“你是主人。你說吧。”蔣馥瑩面頰紅紅的,“你不是說任你擺佈。那我都答應了,就聽你指揮了。反正我覺得青天白日睡大覺,就很奇怪。”
祁淵想了想,“帶你去牢裡一趟,你去看看家人,把重審的訊息告訴他們,然後去毓慶閣見見你妹,把小狗給她擱在毓慶閣吧,那邊丫鬟她不熟悉,過了這五天,你把你妹帶回家去。這五天,她給孤王做人質。”
“嗯,你不讓我說謝謝,可我除了說謝謝,好像也找不出别的詞了。”蔣馥瑩眼神熱熱的凝著他,“我正是在想這事,我哪裡不想去告訴我爹孃這個訊息呢。媛媛也想她小狗想的厲害。”
下午去牢裡和家人說了好訊息,家人登時都燃起了希望,大家都很開心,包含二嬸嬸都肯吃下保胎藥了的,隻是說二嬸嬸還是不與二叔叔親近就是了,然後阿孃隻是看著她,緩緩的别開了面頰。
蔣馥瑩在毓慶閣見到了媛媛,媛媛鑽進阿姐懷裡哭了挺久,蔣馥瑩把小狗給了媛媛,小姑娘才開心起來,在毓慶閣和媛媛玩一下午,一起吃了晚飯,小姑娘玩累了睡下,蔣馥瑩才離開。
今天沒有燜成鱔魚和雞,反而和祁淵還有媛媛一起吃的牢飯,額,就是在死牢食堂吃的飯。
明天燜,明天燜。
期間祁淵在不近不遠的地方耐心的等她,媛媛幾次跑祁淵身邊,叫他叔叔,他頗有些矜持的讓媛媛叫他哥哥,他說他和她姐姐算同齡人,隻大四歲而已,媛媛見他長得頗凶,死活叫哥哥叫不出口。
再回到東宮,已經是傍晚時分。
折騰一下午,蔣馥瑩挺累了。
祁淵坐在椅上揉著作痛的腿,也乏的厲害,窩在椅上,揉著眉骨。
“又勞碌你一天。我家事確實很多。”蔣馥瑩見他乏了,便說:“你的藥在哪,我去取來你吃?服下藥,我給你鍼灸一下膝蓋,夜裡就早些睡了。”
祁淵指了指床頭櫃,“藥在抽屜裡,走路多,疼了起來。”
蔣馥瑩便去床頭櫃裡翻找藥物。
這時謝錦在門外稟報道:“殿下,禮部來支給側妃娘娘辦生辰宴的銀子,共計二百三十四兩。”
祁淵沒有出屋去,淡聲道:“去支了給他,不夠叫他還來領,把宴辦好些。”
蔣馥瑩聽見是給邱夢操辦生辰宴的事,心裡微微一刺,二百三十四兩,是周芸賢一年俸祿了,祁淵對女人是大方的,她沒有言語,當作沒有聽見,他為他的恩人辦生辰宴,她無權乾涉什麼。但多少覺得自己是個不為人知的玩意兒。
她從抽屜裡找出養胃的藥,以及鎮痛藥,隨即去先衝了養胃的藥,端給祁淵。
祁淵懶洋洋靠在軟榻枕上,攥著她手腕,頗為纏人道:“你餵我吃。”
蔣馥瑩尋思他幫助她很多很多,她喂他吃藥也是應該,便坐在他身邊,用湯匙舀了湯藥,一湯匙一湯匙的喂他飲下,期間祁淵隻是半眯著眸子凝著她,雖不言語,目光卻不大清白。
過得片刻,蔣馥瑩將一粒鎮痛藥放在祁淵唇邊,祁淵含藥丸時,將她手指一起輕輕咬住,用舌尖從她指尖將藥掃走,蔣馥瑩連忙將手撤下,給他遞了水杯,叫他飲了二口,將藥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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