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勸了兩句,說想吃蘇輕葉給我做的棗泥糕,這才把人勸出去。
房間內隻剩下我和許明月二人。
許明月也不坐,就站在我對面。
哪怕房門已經關上,她也一聲不吭,還低垂著眉眼,看著一幅老實巴交的小模樣。
我唇角輕啟:“這裡隻有你我,沒有陸星塵、談裕恒等任何一個男人,你這副可憐兮兮、好像被人欺負的模樣,做給誰看?”
許明月小臉唰的一下白了,晶瑩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往下掉。
“嫂嫂,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不然呢?你想我怎麼說?”我輕笑,眉眼很平和,卻有種嘲諷被拉滿的既視感。
眉梢輕挑,話語更是毫不掩飾的譏諷:“你還想著讓我安慰你,好好和你說話?”
“許明月。”
“就憑著你想推我去死這一點,我還願意見你,而不是把你扭送至官府,你就應該滿足了!”
許明月或許根本沒想到,我會這般直接地把她臉上的遮羞布扯下來,面色有一瞬慌亂,急切地解釋著。
“不是的!”
“我沒有!”
“嫂嫂,我敬你,把你當成長輩,你可以教訓我,但你不能冤枉我啊!”
她情深意切。
不知道的,真的都要以為她是無辜的。
果然。
單純天真的小姑娘,根本不會承認自己做的惡事有多麼的可惡害人,打從心底裡,就認為自己沒錯。
我冷笑,一字一句:“冤枉?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當時你的視若無睹?”
“許明月。”
“在上山時,我和你四目相視,至少有三息,就算是個眼力不怎麼好的,看不到人的真正面容,也知道那裡藏著有人!”
“可是你呢?”
“你裝作看不見就算了,你甚至還誤導他們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會崴腳,也是因為他們察覺到不妥,想要拖延時間,故意的吧?”
“嗬。”
“你什麼時候不崴腳,就他們聽到動靜時,你就‘唉喲’一聲,直接崴腳了。”
“一是拖延,二則是想要遮蓋住我發出的求救動靜,是嗎?”
我逐步分析,聽似疑惑的話,實則已經堅定這就是真正的真相,而許明月面色更是發白。
她很努力地想要控製表情,身體卻在不斷地顫抖,就連眼神都飄忽不定。
“不是的,我沒有......”
“嫂嫂,你知道我的,我是什麼樣的人,這些年的相處下來,你還不知道嗎?”
“你可是我最敬重的表嫂,我也隻認你是我的表嫂啊,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
“是你看錯了。”
“我真的沒有......”
“許明月!”我到底還是來了火氣,眼神很沉,語氣也格外冷硬,“就是因為瞭解你,我才更加確定,那就是你做的事情!”
“你怎麼就變成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你明明知道,陸星塵他不愛我,而且,我早就和你說過,我要和他和離了!”
大抵是我的厲聲嗬斥,讓許明月略顯混沌的腦子恢複一絲清明,她整個人有些頹靡,面色發白:“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我......”
“啪!”
房門被從外推開,蘇輕葉如同一陣風似的,從外面刮進,掄圓胳膊,狠狠一個耳光,打在許明月臉上。
“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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