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塵總說我很會算計,可事實上,在他的對比下,我的算計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歹毒!”
“真的太歹毒了!”
蘇輕葉咬牙切齒:“都說無毒不丈夫,果然如此,陸星塵,可真的是個妥妥的鳳凰男。”
見我神情有些呆愣,房思妤很耐心地解釋:“鳳凰男是指出身寒門卻努力打拚擠|進貴圈的男人,也泛指出身寒門,藉著妻子孃家勢力,擠|進貴圈的人。”
“這個形容,還是從風骨樓傳出來的呢,我倒是覺得很符合貼切陸星塵這種男人。”
確實很適合陸星塵。
但陸星塵本人還是有足夠能力的,我的勢力對他來說,隻是一塊敲門磚而已。
“無所謂。”
我輕抿唇角,眼神始終平靜無波:“他想算計,就由他算計,看誰算計得過誰就是。”
前世陸星塵暗戳戳地打掉我身邊所有助力,也始終沒提出和離,而是等我死,大概是因為在七出上,他找不到任何毛病。
這一世,關於我的缺點、毛病可以滿天飛,他隨意抓一點,都可以提出休妻。
我無所謂他抓住我個人的把柄,隻要他不牽累到我身邊人,一切,都能如他所願。
觸碰到我的底線。
那就别怪我和他硬剛!
中坑村位於偏遠古城小鎮,一個小小的村落,一眼就能夠望到頭,剛進入中坑村,還沒來得及下馬車,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咒罵以及求饒聲。
“啪!”
“你他孃的,今天真想找死是不是,啊,我成全你!”
“相公,相公!”
“我錯了,錯了,你别這樣......”
痛苦壓抑的啜泣聲,摻雜著怒吼,聽起來格外的提心吊膽,莫名心酸難受。
掀起車窗簾子,往前看去,就見穿著一身青衣的男人,揮著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蜷縮在地的女人身上。
女人被打得遍地打滾,哀嚎連連,卻始終不敢發出更大的聲音,瞧著極其可憐。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謝劭庭。
周圍人都看著,沒有一人上前勸阻。
之前借宿的李王氏也在旁看著,卻不像之前有可憐同情,而是一臉憎恨厭惡。
這是怎麼回事?
謝王氏惹眾怒了?
“王嬸兒。”我坐在馬車裡,依靠在車窗簾子邊上,看著李王氏,開口問著。
李王氏微怔。
看到我時,一下就想起我的身份,連忙開口:“夫人,您怎麼過來了?這是要去别的地方?”
她不覺得是住宿。
畢竟我們這一行人,可比上回的人多。
“就到這兒來。”我呶呶嘴,示意她看向前方的狀況,“怎麼又打起來了?”
“你們這些鄰裡的,都不阻止?”
一說到這個,李王氏就氣得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他家打媳婦兒成家常便飯了。”
“以前我們多少是勸一勸,拉一拉的,但今天這情況,我們是不敢勸也不想勸啊。”
“您是不知道,這謝王氏喪心病狂,她竟是,竟是為了換銀錢,將自己的幼|女賣到窯子裡面去!”
我一臉震驚,脫口而出:“怎麼會?”
上次見到謝王氏時,謝王氏可是還心疼地把唯一的女兒抱進懷裡,母女倆相依為命的樣兒啊!
“就是!”
李王氏也是氣不過,恨恨咬牙:“這誰能想到她是這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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