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讓原告方更加憤怒。
“他肯定心虛跑了,法官,我要求警方立刻逮捕他,我要他一命抵一命!”
死者的女兒一直在哭,場面混亂。
被告方的律師站起來道,“法官,我的委托人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逃跑,他如果真的想跑早在京都就跑了,我申請休庭。”
“霍謹這個人就是這樣,他是做樣子給京都的人看的,畢竟他粉絲很多。”
傅念川轉而又盯著律師,“你是哪裡來的律師?我記得霍謹找的律師根本就不是你。”
“我是趙厭。”
“趙厭?”
聽審席有人驚愕一聲,“虞家的專屬律師,從業二十年,從無敗績的趙厭?”
聽到這話,傅念川臉色難看。
霍謹不過一個瘋子生的孩子,憑什麼能得到那麼多東西?還被虞家那麼護著。
他沒看趙厭,對法官道,“法官,霍謹的律師根本不是這個人,他擅自冒充霍謹的律師,說的話根本不可信。”
“我還什麼都沒說,傅先生著什麼急?”
趙厭竟然知道他?
傅念川有一抹不好的預感。
法官並不會聽信他一人之言,原告方鬨的十分厲害,更不同意休庭,隻要求抓霍謹。
警方不得已出動警力,剛下達命令,法庭的大門被推開,霍謹從容不迫的走了過來。
“誰說我逃跑了?”
傅念川的臉瞬間像調色盤一樣精彩。
我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然後看向法官,“十分抱歉,路上堵車我來晚了。”
“霍先生。”趙厭同我打招呼。
路上蘇姐已經跟我說了情況,我點點頭道,“這一次就辛苦趙律師了。”
趙厭笑,“應該的。”
完全不像不相識的模樣,眾人看傅念川的神色帶了點不一樣的目光。
“既然人來齊了,那就開庭!”
傅念川離開了法庭,進法庭的時候他是關機的,現在開機才看到手底下人打的電話。
“誰把他放走的?你們不想活了是吧?”他怒吼出聲。
“是霍先生身邊的人過來帶走了他,有不少人,還有...”
聽著手機裡欲言又止的聲音,傅念川聲音如冰。
“還有什麼?說。”
“我們還看到了薑總。”
薑如意來了這裡,傅念川幾乎將手機捏變形。
他掛了電話,打給薑如意。
“意意,你在做什麼?”
“出差。”
“出差...還是幫著霍謹搞我?”傅念川的語調是薑如意從未聽過的陰冷,就像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樣,隔著手機,薑如意渾身涼意。
傅念川道,“你應該在法院門口吧。”
不遠處的車裡,薑如意捏緊了手機。
“霍謹說是你綁了他,你為什麼說我幫著霍謹搞你?真的是你?”
傅念川恢複溫和,“不是我,霍謹竟然會這麼說嗎?我這帽子戴的還真夠冤的。”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國外?你不是在家裡嗎?”
“朋友有事,我過來看看。”
這個理由實在沒有說服力,薑如意沒有說話,傅念川失落道,“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沒等薑如意開口,他又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這次來根本就不是出差吧?你是為了霍謹過來的,意意,我們吵架那麼多天,你都沒來找我,你變心了是不是?”
往常薑如意都會立刻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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