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提及秦臻,我臉色一變。
那些記者猴精似的,立刻拿著相機懟的更近,生怕錯過了我臉上的表情一樣。
“霍先生,您這是變相承認您喜歡的人就是秦臻了?”
“為什麼說到您老婆流產您都面無表情,偏偏說到秦臻您變了臉色呢?”
“據說您和薑總結婚五年,您在家碌碌無為五年,全靠著薑總,你現在堂而皇之的出軌,難道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意嗎?”
互聯網的記憶總是很淺,沒有記得先出軌的是薑如意。
大家都會習慣同情弱者。
我沒有精力回答他們,吵吵嚷嚷的聲音讓我腦袋刺痛,我隻想快點離開這裡,可這些記者圍著我,我根本無法脫身。
“我不會回答你們,請你們讓開。”
我的聲音抵不過他們,根本沒人顧及我,擁擠的人群裡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緊接著就是各種手腳落在我身上,痛的我手指不斷蜷縮。
“都給我住手,我報警了!”
一道聲音蓋過紛亂,我被人拽了起來護在身後,朦朧中,我看到了秦臻的背影。
我太陽穴直跳,“你來乾什麼?”
本來這件事她不出現那些記者也沒法摁死,現在她出現了,不就正如了他們的意?
“我不來你就被他們欺負死了。”
秦臻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個賣菜小販裡搶的喇叭,衝著那些記者道,“你們就相信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我不信霍謹會害死自己的親生孩子,有本事你們拿出證據來。”
她的出現激起渲染大波。
“您這麼護著霍先生,是不是因為見不得霍先生受委屈?他的出軌對象是您是嗎?”
秦臻冷聲,“證據拿出來。”
“你現在這樣不就證明瞭?還要什麼...”
秦臻打斷了那個記者的話,“我想今天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像我這麼做,沒有證據你們就帶頭網爆毆打一個人,任誰都看不下去。”
記者們不吭聲了,秦臻看著鏡頭又開口。
“我敢對天發誓我跟霍謹之間清清白白,他隻是我的患者,是京都首例腦癌康複者,我上心一些也是正常,畢竟有千千萬萬的腦癌患者還等著我去拯救。”
秦臻帶著我終於脫身,上車的那一刻,我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
“你不該來的,這事跟你沒有關係。”
“我不來怎麼辦?就看著你被他們打?”秦臻從車裡翻出醫療包,沒好氣的將我的手扯過來塗藥,“這群人也真是神經病了,還敢動手打人!”
“可能是太生氣了吧。”
秦臻慢悠悠的白我一眼,“又出什麼事了?薑如意的孩子....”
都過去很多天了,再次提到那個孩子我還是覺得心痛。
“沒了。”我啞了聲音,“那天我們發生了一些爭吵,突然就....”
“這樣的事誰都不想發生的。”秦臻歎了一口氣,又問,“輿論都發酵那麼多天了,薑氏為什麼還沒出來迴應?薑如意不會真的覺得是你害她流產吧。”
“有我的原因,她最近本身就有些動了胎氣,我又跟她吵架,她應該是被氣的。”
“吵架總歸不是一個人的錯。”
“可我是男人。”
秦臻反駁道,“難道是男人不管錯對就該背鍋嗎?這樣根本不對。”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我笑了一下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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