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景儒生們很暴躁!
隻因陳洛是他們心目中的神,不容褻瀆!
眼下這些别國儒生,一再出言不遜,他們自然不能忍!
可那些富貴儒生卻嗤笑聲更大,製止了神色不善的護衛。
“莫要理會他們!動不動便要動手,簡直是斯文掃地!”
“他們大景的文人師如此,文人也如此,嗬嗬!”
“罷了!既然那陳洛徒有虛名,我們便自認白跑一趟吧!來喝酒喝酒!”
富貴儒生們滿是不屑,竟懶得再迴應。
這可讓大景儒生們氣個半死,就連旁邊界山城眾人也不樂意了。
他們隻知道陳洛是鎮北王是公會會長,倒不清楚文人師的名頭。
如今回過味來,一個個不由也板起臉來。
“你們這些書生,爭吵便爭吵,無端牽扯我們會長小王爺做什麼?”
“小王爺幾日之內便平定界山,才讓城內外如此安定祥和,豈容你們不敬?!”
“再敢口無遮攔,我們拚著被扣積分,也定要教訓你們一頓!”
富貴儒生們錯愕,互相看看不由面色古怪。
“這陳洛,蠱惑人心的本事倒真是一流啊!”
“這些城中人,都要被敲骨吸髓了,竟還幫著他說話!真是可憐至極!”
大景儒生和界山城眾人聞言真惱了,嗷的一聲便要撲上去。
陳洛看直播似的吃了半天瓜,見狀忍不住樂嗬出聲。
“别動手别動手,引來巡防傭兵總歸是麻煩!”
“你們不妨問問清楚,這幾位書生,究竟為何對小鎮北王意見這麼大?”
以旁觀者的姿態,吃自己的瓜,這感覺還挺刺激的。
陳洛看熱鬨不嫌事大,很想看他們繼續撕逼。
“不錯!說清楚!你們因何對小王爺不敬?!”
“既然是讀書人,那便給你們個機會講道理,說明白!”
“不說的話,今天不挨一頓拳頭,可休想走出這酒樓!”
一時間眾人義憤填膺,紛紛怒斥那些富貴儒生。
富貴儒生中一華袍公子起身,甩袖哼聲。
“想聽道理是吧?那我便說與你們聽!”
他環視大景儒生和界山城眾人,滿臉嗤笑。
“你們感激他平定界山城,歌功頌德,難道不知這隻是手段?”
“界山城剛剛安定,他做了什麼?他迫不及待,趕緊加重稅賦!”
“這分明就是圈定封地,在對城中之人和過往商隊敲骨吸髓!”
此人開了頭,他身後眾人也紛紛冷笑開口。
“不錯!他直接把二十稅一提成十稅一,不是敲骨吸髓是什麼?”
“我等遊曆各國,從未聽聞哪裡有如此重稅,簡直令人髮指!”
“如此利慾薰心唯利是圖之輩,竟也配稱文人師?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一群人質問完畢,那華袍公子冷笑看向大景儒生。
“這,便是我們瞧不起他陳洛的因由!你們,想如何替他辯解?”
大景儒生們怔住了,面色不好。
“文人師……真是如此改稅的?”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啊!不是要為生民立命嗎?”
“不可能!我不信!小王爺絕非貪官汙吏之流,這不可能!”
富貴儒生們見狀大笑。
“哈哈,不可能?此事早已傳遍界山城,你們不知?”
“我說你們這些人,不會是剛剛到界山城的吧?”
“出去好好看看行不行?看看你們尊崇的文人師究竟是何等醜陋!”
大景儒生們如遭雷擊,滿色饞白險些要文心崩塌。
陳洛在樓梯口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繼續淡然看戲。
他其實也好奇,界山城怎麼突然多出來這麼多儒生?
這幫富貴儒生也就罷了,多半是隨商隊遊曆四方的,這時代的文人流行這個。
大景這群儒生卻不同,他們模樣簡直算是狼狽,瞧著便是風餐露宿艱難而來。
可他們為何會跑界山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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