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的詢問中,帶著焦急,緊張的神色。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反而平靜了下來,冷靜地等待著醫生的“宣判”。
這位醫生看著我和盛月殊問道:“盛總和這位先生的關係是?”
盛月殊冷冷道:“就算是夫妻關係,也不能隨意給對方下藥吧?如果他的確涉嫌犯罪,我不會包庇。”
此刻醫生有些尷尬:“盛總,雖然說沒有經過對方的同意,下避孕藥確實不對。但是這個也還沒有嚴重到犯罪這個字面上。”
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
盛月殊聽到這個訊息時,剛才還在氣憤的表情在她臉上瞬間凝固。
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充滿了錯愕,彷彿比某種情藥更叫她震驚。
“避孕藥?”她又反覆向醫生確認了一遍。
“是的盛總,的確是避孕藥。”
醫生再一次確認後,便離開大廳。
畢竟剩下的事情已經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
夫妻間的事情他不再好參與。
盛月殊氣得將報告撕成兩半砸向我:“江亦,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跟剛才那個醫生串通了騙我?”
“你能不能别胡說八道?這個醫生跟你是認識的,我怎麼可能跟他串通?再說了人家跟我串通了有什麼好處嗎?”
我這個無名無利的將死之人,隻會被人不斷地拋棄,哪裡還會有願意跟我沆瀣一氣?
人在接受一個難以相信的事實時,總是需要一個過程。
顯然盛月殊此刻就處在這個過程中。
“避孕藥難道還有别的什麼迷幻作用嗎?”她冷不丁地問道。
顯然她寧可相信我現在給她下的是情藥,也不願意承認這就是避孕作用的避孕藥。
“盛月殊,你聽清楚。這就是避孕藥,就是你想得那樣隻是為了避孕而給你吃的,避孕藥。”
我不想再看著她繼續自欺欺人,將她不願意相信的實情告訴她。
她臉上有那麼一瞬出現一種灰敗的神情。
“所以,你碰我了?”
午夜的醫院大廳格外的安靜。
而她這句質問,聲音重得格外突兀。
零零散散路過病人和值班的護士都往這邊看過來。
為了不讓其他人繼續看我們的笑話,我拉著盛月殊往醫院外邊走去。
她不停地掙紮著,想要掙脫我。
可此刻的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拖著她直到車子旁邊才停下。
“有什麼事情,上車再說。”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畜生你為什麼要......”
“我沒有!”我忍不住大聲打斷她的話:“我再說一遍盛月殊,今天早上我說得都是實話。我不知道許思域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會讓你記憶全無,但是昨夜的的確確是你撲到了我。但是對不起,我錯就錯在沒有控製我自己。”
如果我拒絕了她,沒有陷進她的柔情之中。
今天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啪!”
盛月殊的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我的臉上。
“江亦,天下有這麼好的事情能輪到你的頭上嗎?下藥坐牢的事情是别人做的,上床發生關係的美差落在你頭上?傻子才會信你說的話!”
美差?
她竟然說這是美差?
我伸手擦去唇角的血跡,冷靜下來,抬起頭認真地問她。
“那你說,你希望昨晚碰你的人是我,還是許思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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