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這種舉動,對於此刻這種場合來說,屬於職場大忌。
這跟直接打對方的臉面有什麼區别?
完全可以在私底下,或者用另一種委婉的方式告知。
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會如此失去理智。
陳叔叔倒是沒有不高興,除了驚異之外他連連說好。
“盛家也算是咱們海城的有聲譽,有名望的大家庭。不錯。”
我與盛月殊結婚的事情,最大的擴散程度也僅限於公司內部,外界知道的人也確實不多。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陳叔叔,那我們就先不打擾您休息了,改天我過來給您帶酒。”
“江亦,往後記得來這玩。好好照顧自己。”
陳叔叔握著我的手,鼓勵式地拍著我的手背。
離開陳家别墅之後,我讓盛月殊送我回到公司。
今天算是十家全部談攏,接下去最重要的就是簽合同的事情。
簽完合同之後,我就可以交接給别人盯著,不需要再去操心。
回去的路上,車廂內一直很安靜。
我淡淡道:“我隻負責到簽完合同,之後不要再來找我。”
盛月殊頭一次聲音溫和道:“江亦,沒想到你還認識陳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看起來關係還挺好的。”
我目不斜視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他能答應簽合同不就好了嗎?”
“你有這個資源怎麼不早點說呢?這樣咱們公司也會少很多麻煩。”盛月殊不禁抱怨道。
有熟人了,就說這事咱們公司?
以前呢?她隻會說,江亦整個盛家跟你沒有一點關係。
能讓你在這做一名秘書都是抬舉你了。
我忍不住冷笑:“是你的公司不是我的公司,還請盛總不要搞錯了。”
盛月殊明白我話裡帶話,一時間也有些尷尬。
倒是身後的許思域,似乎是掌握了這場談話的重點。
他問道:“剛才陳董事長說的,那壺酒是什麼酒?”
我隻當沒聽見,閉著眼沒回答。
盛月殊輕輕推了我一把:“江亦,你快說呀,那酒是什麼酒?我隻知道你爸爸從前辦過酒廠,但是不都倒閉了嗎?哪裡還有酒?”
我側過身,隻回覆一句:“跟工作沒關係的事情我拒絕回答。”
許思域訕訕地閉上了嘴,但從後視鏡裡我看到他的神情,似乎對那酒十分感興趣。
回到公司後,我沒去項目部辦公室,而是回到原先的秘書總辦。
周延看到我有些詫異:“你,你怎麼來這?醫生說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養好身體做下一次手術。”
我邊忙活著手上的事情,邊回答:“說來話長。估計得把這十份合同簽完之後才有空修養。”
周延知道我在項目部發生的事情,沒多說什麼便放下自己的活幫我一起整理十份合同。
有了周延的幫忙,我很快便將合同準備好。
來來會會檢查好幾遍後裝進信封袋,交給了盛月殊。
與陳叔叔聯絡過後,他為了讓我方便些便提議明天上午帶著合同去他公司簽。
其他九家也會派出代表來。
這種合同簽約時,老闆一般都不出面,代表人拿著公章和營業執照來就行。
但這個項目對於我們公司來說尤為重要,盛月殊在仔細看過合同確認沒問題之後便提議與我一起同去。
我沒拒絕,主要是沒有理由拒絕。
第二天趕到陳氏集團會議室裡時,大半的人都已經到了。
會議桌上擺放著精緻的果盤和茶水,看樣子好像很重視這次簽約。
正當我和盛月殊將手中的合同放在桌上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江亦哥,你終於來了。”
我與盛月殊同時向會議室門邊看去。
一個年輕的女孩身著精緻的OL套裝站在那,滿臉欣喜地像我招手。
有幾分熟悉,卻又陌生。
盛月殊不滿地問道:“這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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