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呆呆的樣子顯得有些侷促。
不是要來這賺點錢,就算是平時我也不會來這種娛樂場所。
“行了,不逗你了。你趕緊去把製服換上,順便把這個面具戴上。”
我接過她手中帶著羽毛的面具有些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今晚是每月一次的面具主題夜,隻是給賓客們來點不一樣的感覺罷了。”
花樣到是還挺多。
“那客人們也會戴嗎?”
“我們會給他們準備,戴不戴當然看他們自願。”
瞭解的差不多之後,我去更衣室換衣服。
根據迪迪跟我說的,一個包廂分别匹配一個少爺和一個公主。
那麼少爺公主,自然是包間裡的服務生。
這裡的基本工資不算高也就八千多塊錢,主要的來頭是推銷酒水的提成和客人給的消費。
會所老闆很大方,隻要能服務好客人,至於消費那算是服務生們應得的。
也隻因為如此,這家會所在極短的時間內一躍至海城娛樂中心的第一把手。
看來,在這好好做賺些快錢應該不算難。
換好衣服後,我同迪迪前往808號包間。
這間包廂,今天下午剛被訂出去,並且剛入夜客人們就陸續進場。
我隻管負責上酒端果盤,對來來往往的客人並不是很在意。
迪迪將我拉到一旁,“笨蛋,你這樣是要不到小費的,你先看看我是怎麼做的一會兒好好學著。”
我站在點歌台,看著迪迪走到沙發區,用跪式服務招呼著每一位客人,熱情地倒酒奉承。
沒幾分鐘,便有大方的客人掏出一把現金塞進迪迪v字形的衣領之中。
據說,客人們為了讓自己可以享受到揮金如土,高高在上的感覺,都會帶著一筆現在來消費。
畢竟掃碼隻是一串數字,而真金白銀會讓那種爽感翻倍。
迪迪向我招手,我正打算過去時,卻發現包廂門口又進來兩位客人。
燈光昏暗,我一時有些看不清,但是男人的聲音卻十分耳熟。
“抱歉啊各位我倆來晚了,一會兒我先自罰三杯。”
是許思域,這個聲音我不會聽錯。
而站在他身側的女人,則是我那化成灰都不會認錯的妻子,盛月殊。
今天她從醫院匆匆離開,說是許思域的母親病危,可現在兩人竟然出現在這?
氣憤之餘,我捏緊拳頭正想躲避,卻想起自己的臉上正帶著面具這才止住退縮的腳步。
“阿徹,快給剛來的客人們倒酒。”
迪迪眼神暗示著我,意思這來的人看起來像是條大魚。
盛月殊的確是條大魚,但我卻並不覺得自己會讓她敞開錢夾,出手闊綽。
我走到兩人身邊,將開好的香檳給倆人倒在酒杯之中。
“我說這位少爺,那位公主都跪著服務客人,你為什麼是蹲著?難道我和我身邊的朋友不夠尊貴,得不到你真誠的服務嗎?”
我擱下手中的酒瓶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著許思域。
迪迪從一旁過來打圓場:“先生,我同事今天第一天上班什麼也不懂,還請您體量。如果您想要服務,我來為您提供就行。”
她不露痕跡地將我擠到一旁,順其自然地蹲跪在二人面前。
但許思域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不顧盛月殊在一旁,便開始發癲。
他一把推開迪迪,那隻手指十分無禮地指向我:“你剛才看著我的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覺得我給不起你小費是嗎?”
“抱歉,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啞著聲音回答道。
今日在這畢竟我是工作人員,他是客人,我不想惹麻煩失去這份工作,隻得壓下心中的不快。
本來毫無動靜的盛月殊在聽到我說話後,側頭看向我。
與她四目對視,我渾身微微一怔。
她思索片刻後,對我伸出手指微微一勾:“你,過來。”
在足夠昏暗卻又霓虹的燈光下,她明明身著雪白的襯衣,那個霸道又妖嬈的模樣叫人心頭一顫。
糟糕,我不會被她認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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