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域很快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並且準確地捕捉到。
“江秘書,我聽說伯朗先生的性取向一直是個謎,他長得那樣好看,江秘書你看了會覺得心動嗎?”
我真想捏著他的脖子,將那個討人厭的腦袋紮進水坑裡。
可惜手邊並沒有水坑。
盛月殊從辦公桌後走處理,對許思域道:“你先出去,我有點事情要跟江亦說。”
這一次許思域沒有哭喪著臉,而是高高興興地走出辦公室,還貼心地將門給帶上了。
如果他不是知道盛月殊要問責我,恐怕不會這麼爽快地將著二人空間留給我和盛月殊。
那扇門剛閉上,盛月殊便推著我,將我摁在牆上質問:“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她那雙極美的雙目陡然間瞪大,眼眶中佈滿鮮紅的血絲,猶如燃燒的火焰。
我體諒她的心情,來這裡的目的也是安慰她,想讓她開心。
可是現在我不想順著她的心意。
“我說過,幫你達到目的,你就不要管經過如何。”
盛月殊冷笑:“江亦,你有多少能力我不清楚嗎?但是為什麼這次,還有上兩次的項目你都能輕易的拿下來,真的不是有其他的貓膩嗎?”
聽著她的質疑,我的臉漲得通紅:“你什麼意思?有話就直說倒是不必這樣侮辱人。”
“蘇董難道真的會被你的一壺酒折服嗎?陳董對你好難道真的是因為陳紫諾嗎?你一個有婦之夫,他也不可能會想將自己的女兒推進火坑吧”
盛月殊越說越離譜,我氣得渾身發抖伸手將她推開。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把每一個人都想得這麼肮臟。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性才能促進合作。你是生意人,你應該比我更懂得這個道理才對。”
盛月殊用手背撫過我的臉頰,眼神裡的情緒讓人看不懂。
“江亦,你唯一有資本的就是這張臉,和這具健碩有型的身體。不然,我很難想象你是怎麼做到可以比過業務部的所有人,拿到這些項目合同的。”
她說完話的這一瞬間,我隻覺心已涼透。
今日在廚房為她做菜,隻想她能夠開心的所有熱情,被這盆水臨頭撲滅。
隻剩下一堆冰冷的灰燼。
過往的付出和努力被她一句話全盤否定。
我心如死灰:“盛月殊,你說這種話比殺了我還要難受。你可以不理解我,厭煩我,恨我。但你不能侮辱我。”
她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
“我隻是懷疑,也並沒有說這就是事實。畢竟,曾經你就是用這張臉,用這種手段靠近我的不是嗎?我對你的質疑並不是空穴來風。”
盛月殊這句話澆滅了我所有憤怒的氣焰。
隻要她一提這件事情,我就無力應答。
從前,她從來不說這事,可是最近卻頻頻提起。
“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你認為的這種人。所以為什麼不讓我滾蛋,從此不再臟了你的雙眼。你和許思域也不用在辦公室裡,可以帶他回家想乾嘛就乾嘛......”
失望如潮,心也隨之沉入穀底。
寒意騰昇,為為每一個承諾的落空和希望的破滅。
我和她終究是回不去了。
盛月殊並不在乎我受傷的心,她帶著鋸齒的話語依舊不斷傳來。
“我和誰在哪裡,做什麼都跟你沒關係。也不要再說我和許思域怎麼樣,他年輕,最在意名譽。不像你已經在泥潭裡打過滾,早已名譽汙濁。”
“能跟我結婚,被我出錢養著,已經是你這一生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是嗎?
可我為什麼覺得,正是這個錯誤的開始,讓我被困其中,不得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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