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嬈隻是隨口一問。

“大學的時候。”

蘇嬈瞥了他一眼，態度突然冷漠起來。

“我不要你的房子，誰知道你那房子哪個女人進去住過，當年你和程露在國外談戀愛的時候，該不會就是住的那裡吧！”

蘇嬈自己都沒想到她又會提到程露。

不過當初程露和顧南霆確實一起在國外留學，再說她們又談過一段時間，誰知道有沒有同居。

她可不想噁心自己，去住前夫和小三住過的舊房子。

顧南霆聞言皺了皺眉，“我什麼時候跟程露談過戀愛？”

蘇嬈見他不承認，更是撇了撇嘴，“你身邊的朋友都知道你們有過一段，你現在還騙我有什麼意義？”

之前程露就差沒直接告訴自己她和顧南霆在國外過了一段甜蜜的戀愛了，她就算不高興又能怎麼樣，他那時候還把程露像寶貝一樣的護著呢。

再說，他們的戀愛也是在他和自己結婚之前，自己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隻是想起來還是膈應而已。

顧南霆拉住了她繼續往前走的手腕，讓她停下腳步來聽自己說話。

他眼神嚴肅，“我從來沒跟程露談過戀愛，在國外的時候，她說她被那些國外的混混騷擾，讓我幫她撒個謊，冒充她的男朋友而已。”

他那時候是單身，想著就是幫個忙就答應了。

後面這事兒也沒人再提過，他早就拋之腦後了，誰知道蘇嬈會誤會他跟程露有過一段。

蘇嬈聽著他的解釋，抿了抿唇。

“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反正你就算沒跟她在一起，你和她也是共事，一起在南坪重工，後面還一起在廣航。”

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說這些乾什麼。

像是突然提到了程露，便控製不住的繼續往下說了。

顧南霆歎了口氣，“當時爺爺不同意我創立南坪，程露的那筆投資很關鍵，所以她也算是南坪的股東，至於她說要去廣航，確實是我的錯，但那也是為了還她的人情。”

人情？

什麼人情？

看她一副疑惑的表情，顧南霆又道：“當初在國外她為了救我傷了腿，差點就要截肢，這是我欠她的。”

蘇嬈請哼了一聲，“嗯嗯嗯，你欠她的，那你把一輩子都賠給她不就行了。”

程露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不行。”

他這話說得倒是堅決，讓蘇嬈下意識一陣沉默。

“其實也無所謂了，反正你之前對她也是有感情的。”

“我對她沒有感情。”

蘇嬈翻了個白眼，“沒感情半夜給她泡999，還跟她去情侶餐廳吃飯。”

她說的是在國外度蜜月的時候。

“你在說什麼？”

那條微博程露早就刪了，蘇嬈也沒截圖，不過在秦越將程露的微博給黑了之後，程露發過的所有微博都被調了出來，秦越就全存在了一個文檔裡。

之前發給蘇嬈過，但蘇嬈沒打開看，因為怕臟了自己的眼睛。

現在聽到顧南霆的話，她打開手機將其調出來，“喏，時間地點人物，都對上了，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