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明珠笑得明媚，撩了撩頭髮步步緊逼：“你知道和我約會的男人是誰嗎？是帝都鐘家的少爺，他很可能成為鐘家下任繼承人，與我而言如虎添翼。還是你覺得我在初賽對付不了喬惜？”

霍思嬌對中醫界的規矩，不太清楚。

可看嚮明珠如此有把握，她知道嚮明珠說的是真話。

她可以不顧念自己的名聲，但卻不想讓嫂子冒一點風險。

若是在初賽就輸了，想都知道外面的人會說什麼，曾經的國醫程寒也會被拖下水。

嚮明珠哼笑了一聲：“思嬌妹妹，你最是牙尖嘴利。這會兒怎麼說不出話了呢？一句道歉有那麼難嗎？”

“我......”

霍思嬌也是千嬌百寵長大的。

很少能有人壓著她道歉，可嚮明珠這次回來脫胎換骨，像是變了一個人。

拿捏别人，手到擒來輕而易舉。

真不好對付！

喬惜見狀，快步走到了霍思嬌的面前。

霍思嬌的眼圈都被逼紅了，見到她委屈地喊了一聲：“嫂子，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她就是氣不過嚮明珠做的那些事。

喬惜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轉頭看著嚮明珠說道：“不知道嬌嬌需要和你道什麼歉？向小姐，又見面了，你的半夏汁用完了嗎？”

她俏臉冷凝，眼底結著寒霜，對待嚮明珠的時候十分冷漠。

嚮明珠臉上的笑意都收了，“喬小姐，霍行舟知道你這麼咄咄逼人嗎？他因為沖喜娶了你，才讓你有一步登天的機會。否則你這鄉下丫頭又怎麼能在我面前含沙射影呢？”

“誰是鄉下丫頭！”霍思嬌忍不住還嘴，“我嫂子明明是......”

“嬌嬌。”

喬惜捏了捏霍思嬌的手背，示意她冷靜。

她語氣平靜對嚮明珠說：“向小姐挑唆葉織夢針對我，像是一隻見不得光的老鼠躲在背後使壞。這些事，我不會忘。試針大會是贏是輸，未見分曉。你們向家和陸家，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

她就算不說這樣的話，他們照舊會用那些陰狠毒辣的手段。

嚮明珠嗤笑了一聲：“喬惜，别太高看自己。隻要一個我，就能讓你在試針大會敗北。”

“是嗎？”

喬惜的語氣輕蔑極了。

“自然！”

嚮明珠冷聲說道：“初賽選拔全國百名中醫，我的名次必然會在你之上！不然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喬惜問。

霍思嬌有點緊張。

嚮明珠自信滿滿：“賭我們的名次。我輸了，為從前的無禮和你道歉。你輸了，你就要當眾承認程氏鍼灸比不過陸氏的鬼門十三針！”

喬惜看穿了她的伎倆：“看起來你輸了，毫無損失。你嚮明珠的一句道歉很值錢嗎？”

“那你要什麼？”

喬惜聲音清亮：“你輸了，你就當眾承認陸氏鬼門十三針輸給了程氏的梅花九針。”

嚮明珠探究地看著她的表情，最後不屑地笑了笑：“好呀。”

反正她不會輸。

若是能夠讓喬惜敗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程氏針法不如陸氏，那就等於間接承認程寒不如陸半農。

甚至嚮明珠還怕喬惜說話不算話。

“喬惜，這麼大的事，我們應該找個人做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