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很輕,卻讓他心血沸騰!
她睜開眼睛,那雙濕漉漉的眼睛,讓他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占為己有!
“徽宜,這是我的第一次!”他說。
他從來沒有服侍過女人。
他在宋徽宜這裡,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他什麼都先想著她。
宋徽宜說:“你花樣好多。”
“等我把你娶回家!”
他用香皂細緻的幫她擦著身體,笑容不減,“到時候花樣更多!徽宜,我發誓,你會愛上這件事!”
宋徽宜微微詫異:“娶回家?”
“怎麼,不想和我結婚?”他笑著反問她。
“沒有。”
她搖頭,又說,“我隻是好奇。
你以前總想做這件事,我也說了你若是對我忠誠我也可以和你睡覺,你卻改了口,說結婚後再做這件事。”
他以為,他會迫不及待。
隻要等她手徹底好了,他會立馬把她拐上床。
就像她今日才拆了夾板,他就如狼似虎的讓她幫他。
“我想給你一個特别美好的新婚夜!”
沈聿青傾身,湊過來啄了啄她的唇,難得認真說,“徽宜,不會很久了。等我把沈如也處理掉,我就把你娶回家!”
他已經開始計劃這件事了。
在他能夠坦然的說出他會對宋徽宜忠誠這句話時,他就確定了,未來的一切都是和她有關的。
宋徽宜哼了一聲:“你想娶我,我還沒說我願不願意嫁呢。”
嘴上這樣說,嘴角卻悄然的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腳也歡脫起來,輕輕的上下襬動著,在水中濺射出小小的水花。
她很開心。
沈聿青察言觀色,自是知道她心口不一。宋徽宜難得的羞赧,他看在眼裡,更是甜到了心尖。
要是身邊有相機,他真想把她這幅樣子拍下來!
真好看!
他將她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哈哈大笑:“你現在這副模樣在我面前,不嫁給我要嫁誰?徽宜,你註定是我的!”
“不要臉。”她將水撩到他身上,笑罵他。
她從水中起身,拿了大毛巾裹住自己的身體,催促著他去沖洗。
他不怕冷,直接開了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淋。
偶有水珠濺到她的身上,她都覺得涼意刺骨,跳著腳躲。
她看著他站在冷水下仍能面色不變的臉龐,自己卻先大驚失色了:“你這副身體真是好嚇人!”
不過十天,他背上的傷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他傷好得快,如今連冷水都敢衝!
要換了普通人,哪裡有他這個能耐,早就把命交代了去。
宋徽宜看著他,隻覺得自己身上出奇的冷,忙不迭的跑回房間,將自己的身體包在了被子裡面。
沈聿青衝完澡出來,幫她拿了衣服。
她這才換上。
弄好後,沈聿青關了燈,兩人並頭躺著,說著話。
“後日你去駐地,顏海怎麼安排?”宋徽宜問他。
顏海胸口的傷經過調養,也好的差不多了,幾天前就已經下地走動了。
他也答應了沈聿青,為他所用。
“送他去北邊。”
沈聿青說,“北邊天寒地凍,比南邊冷了不知多少。他現在身體沒有好全,再休息小半個月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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