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宜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遠離他,他卻得寸進尺的將滑到她的耳邊,重重的呼吸,想要勾引她。
含住她的耳垂,他又引誘她:“叫哥哥!”
宋徽宜忍不住小口小口的呼吸,唇齒間都是他的味道。她被他親的眼尾發紅,聲音也不自知的軟了幾分:“不要。”
“不叫哥哥可以。”
沈聿青找尋著她的唇瓣,“另外一種也行,親到你忍不住叫出來為止!”
他是說她的喘息。
宋徽宜是抵擋不住沈聿青的攻勢的。
她想要死死咬住唇,他卻偏要撬開她的唇齒,讓她有氣可出,有聲可發。
“好像快了。”他時不時的笑。
動情之時,他將宋徽宜抱坐在他的腿上,壓著她的後腦勺擺出一副她主動親吻他的樣子。
宋徽宜招架不住,還是出了口:“哥哥。”
她心尖都在發顫。
她上面有兩個親哥哥,這兩個字,她經常叫。偏偏叫沈聿青哥哥,少了那份正經,多了一些旖旎之感。
沈聿青也聽得渾身都麻。
宋徽宜叫王穆洲“穆洲哥”,他很不爽,便玩性大發想要她也叫一聲來聽聽。
沒成想這聲“哥哥”,卻好似啟用了另外一種未知的東西,他渾身都熱了起來,發燙的想要要她。
沈聿青咬緊了她的唇,手也往上滑,不再是隔著衣服觸碰邊緣。
他還強硬的握著她的手,讓她感受他的炙熱。
他曖昧啞笑:“想要哥哥怎麼服侍你?”
這話說出口時,沈聿青有些微愣。
心中如一張巨大的網罩了上來,有些喘不過氣,擂動的心一直想要竄出來——
他開玩笑,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放在以前,他是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他從沒服侍過任何一個女人。就連在床上,都是女人想方設法的取悅他,他隻需要自己快樂,從不需要顧及女人的快樂。
如今面對宋徽宜,輕而易舉的就說出來這句話!
宋徽宜也察覺到了。
她從迷濛中脫離出來,下意識的抽掉他的手。
和沈聿青接觸的這幾個月中,她一直知道他是**蠻橫的,初次見面她扇了他一巴掌,他眼底的怒火就快要把她燒死。
這樣的男人,不忌諱對女人動手。
他和女人的相處,他一向是不顧及别人,想要就要,想扔就扔,便宜占了還能翻臉不認人。
宋徽宜想,沈聿青真是好手段。
他一寸寸融入她的生活中,帶著他的缺點和優點,一點點把她罩住了。
宋徽宜不是傻子。
她總是和沈聿青強調互相忠誠,也是那點心動在作祟。若是他有朝一日真的為她忠誠了,她真的會喜歡他。
沈聿青有許多缺點,她一口氣能數出很多,還不帶重樣。
但與之而來的,是蓋過缺點的優點。甚至他在她的面前,已經開始不要那些所謂的男人的臉面了。
“不用你服侍。”
她從他身上下來,拿了鋼筆繼續寫字,垂眸掩飾自己的情緒,“老老實實的坐著,讓我先處理工作。”
“你又讓我無處發泄!”沈聿青指了指他鼓囊的軍褲,不滿控訴。
他太多次在她這裡著了火,卻永遠沒辦法滅火。
他說,“你不讓我睡,用手幫幫我!”
宋徽宜冷眼看他:“你可以去堂子找女人。”
“宋徽宜,你真沒勁。”沈聿青攏了攏自己的軍褲。
總歸讓她叫了聲哥哥,也算是不容易。
她不理他,沈聿青也沒說話,坐在旁邊沒再出聲。-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