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她他沒愛過人,讓她教他愛人,是向她服軟,是搖尾乞憐。可他偏偏將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根本沒有低聲下氣的姿態。
他依舊在施展他的暴力!
沈聿青就是如此,他不可一世,從來不讓人覺得他氣勢低人一等。
宋徽宜想,他隻是還不會愛人。
作為軍人,他知道忠誠是一種慎重的誓言,乃英雄本色。但作為男人,沒嘗過愛人的滋味,便無法坦然的表達絕對忠誠的態度。
宋徽宜問他:“那你找一個女人,我可以殺一個嗎?”
“好!若是我要睡女人,我提前告訴你!你把她殺了,斷了我的念想!”
她說了狠話,沈聿青卻從中聽出旖旎的味道。
他向前一步摟住她,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與她耳鬢廝磨,“徽宜,若有什麼我會提前告訴你,不會把你矇在鼓裏,讓你事後知道!”
宋徽宜臉埋在他的頸側,驀地笑了。
她笑的時候,眉眼間都染上了風華明媚的色彩。
“那好,你要記住你說的話。”
宋徽宜又說,“你上次說的,你對我忠誠,不能讓你一直清心寡慾,我可以像上次那樣幫你。哪日你能坦然告訴我你對我忠誠,我可以和你睡覺。”
她不覺得這些事難以啟齒。
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
宋徽宜受過的教育,不是傳統的教育,而是一種打破女子要為男子守一輩子忠貞,要成為男人的附屬品的教育。
為什麼男人可以花天酒地,而女人不行?
為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要一輩子隻守著一個人?
甚至於女子婚前的忠貞,都決定了女人這輩子的價值。女人的價值,為什麼要被這些束縛?
要麼男人女人都可以四處尋歡作樂,要麼滿心滿眼隻有一個人。
忠貞的前提,是兩個人互相忠貞。而不是一個人可以肆意妄為,另外一個人在原地煎熬,受著道德的約束。
“哪樣幫我?”沈聿青壞壞一笑。
宋徽宜揚眉嗔怒:“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沒他那麼無恥,把渾話掛在嘴邊。
耳邊的笑聲更細密,轉而感覺有牙齒咬過她的耳廓,所到之處都落下了潮濕的痕跡。
咬在她的耳軟骨上,又酥又麻。
沈聿青將她轉過來,吻她的唇。
這次隻是淺嘗輒止,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戴手錶。”他沒忘這件事。
宋徽宜以為,她鬆口的下一刻,沈聿青這個腦子裡隻有不三不四東西的混賬,第一件事就是要行使乾壞事的權利。
卻並不然。
比起這個,他覺得和她帶同款手錶更重要。
他說:“徽宜親自幫我戴上的,我要天天戴著。”
“穿軍裝也要戴著?”宋徽宜從匣子裡拿出手錶,問他,“你戴哪個手方便?”
她之前看過他戴手錶。
他穿軍裝的時候,不會佩戴一樣東西。不穿軍裝時,他偶爾戴手錶,偶爾會多加一串沉香手串。
“左手。”
她便給他戴上了。
他抓著她的手,和她的手腕並在一起,洋洋得意的欣賞著這兩塊手錶。
“好看!”沈聿青身心暢快。
這種滋味,比睡女人還要令人舒爽!
他笑得自在:“手錶戴了,你就是我的了!徽宜,我一開始就說了,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10月12號小劇場:
宋徽宜:真讓這個混賬得手了。
沈聿青:我早就說了,沒有女人不喜歡我!
宋徽宜:……滾。
鴨子屁屁:少帥,嘴賤是沒有好下場的!-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