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宜驚喜的笑,“那你豈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開飛機過去?别人就算把你當威脅,你也有正當理由,是高督軍的座上賓。”
“正是。”
宋徽宜為他高興。
這是一個進步。
宋徽宜說:“開飛機總歸太招搖,北邊的人也會一直盯著你,你還是要小心行事。”
“徽宜送我的平安符,我一直帶在身上!”
沈聿青握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這條命是徽宜的,我一直記著呢,不會讓它在外面……”
她急急打斷:“晦氣的話别說!你也不講究!”
“好,不說!”
他握緊她的手,“等我從北邊回來,接你去寧城。他們在那邊忙,還得你這個女主人檢驗,合你心意才行。”
他們的新家,要佈置成宋徽宜喜歡的樣子。
“好。”
她問,“對了,劉源怎樣了?”
“最近沒問,不大清楚,怎麼突然提起他?”
沈聿青心下一動,挑眉問她,“你要帶他去杭城?”
“你上次說,沈如也事情一了,付屹會將這些人大換血。到時候政治圈詭譎難測,不如我去一趟南京和杭城,提前要來劉市長,交接好手上的事。”
付屹要大換血,獨獨留下劉市長,定要給到合理緣由。
南京那邊,是宋徽宜聯絡付遠,又安定劉市長的心。
她親自出面,最合適不過。
何況,她將人要到寧城,是沈聿青的地盤,付屹不會太為難。
用商人的說法是,你願意這樣做,那就自負盈虧。
沈聿青勾著她的下巴,調侃的笑:“徽宜開始幫我招兵買馬了?”
宋徽宜臉一紅,被他看穿了心思。
又不想讓他打趣的心思得逞,強撐鎮定。
她說:“你都說了我是寧城的女主人,我總要為寧城的民生著想。你的家國大義我幫不上什麼,不過這些事,我還是能略儘綿力。”
沈聿青哈哈大笑。
他一笑,她臉紅透了。
“你需要什麼,就和你身邊的人說。你的吩咐,他們都會去辦。”沈聿青說。
他很早就和身邊的人說,宋徽宜的話等同於他。
她的命令,和軍令沒有區别。
沈聿青手下的人,都信服他,沒人質疑這件事。
“好。”
她瑟縮了一下。
曖昧的熱度逐漸褪去,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感觸到涼意。
沈聿青拍了拍她的後背,將她抱起來。
他帶她去洗澡。
睡前,沈聿青叮囑她,讓她萬事小心。
他說:“督軍年紀大了,權力地位都有了,開始看重親情。不過他還不是個老糊塗,關鍵時候,他會有決策。”
她見他篤定,問:“你覺得督軍會做什麼決策?”
“不稱心如意的選擇。”
不稱心如意的選擇?
宋徽宜不太明白,她困惑的眨了眨眼。
關了燈,她看不見沈聿青的神情。
從他隻言片語,還有他的語氣,她能察覺到沈聿青聊起這件事,興致並不高。
他很少有這樣的時候。
記憶中,好像有一次也是如此,他也是如此精神懨懨。
宋徽宜暫時想不起來。
“徽宜,我這個大哥沒做好。”沈聿青突然說。
還沒等她來得及問,他又拍拍她的頭,親吻她的髮絲,“徽宜,不早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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