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的手腳?”
她回想了一下,還是想不起這個人,“我都不認識她,何來將手伸到農業處?”
白鳳儀隻說不知道。
她和那人不熟,也沒有主動去問,隻是聽了幾句。
宋月成和唐宋回來了。
他在她身邊坐下,悄聲說:“我看到那個神神叨叨的女人了。”
“在哪?”
兩人交頭接耳的說話,一邊偏頭去看其他人。
宋月成告訴她方向,而後說了那個女人的穿著打扮,她很快就找了宋月成口中那位神神叨叨的女人。
女人正好在和旁邊的男人說話,面朝著他們的方向。
宋徽宜看清了她完整的臉龐。
她一怔。
收回目光,終於將人對上了號。
姚安倩這個名字,難怪她覺得熟悉。
一月前在百樂門有名女子搭訕沈聿青,介紹時就說自己是農業處次長之女,姚安倩。
父親降職了?
沈聿青答應她此事就這樣算了,他萬不可能去找她的茬。
就算他出手了,也不是降職這樣簡單。
他不會手下留情。
在這一點她瞭解他,這事肯定不是沈聿青做的。
身在其職,若不是犯了大錯,斷然不會輕易降級,頂多是明升暗貶。
畢竟農業處次長是個油水頗多的職位,換了其他的次長不一定能謀這麼多利。
她問白鳳儀:“你剛剛說的姚安倩……她父親可是犯了什麼錯,才被降職?”
“聽說是無緣無故被降職。”
白鳳儀說,“我有個閨中密友父親就在農業處工作,聽說她父親還去問了,上面的人都緘默不語,嘴巴緊的很。”
“什麼時候?”
“不清楚,不過應該有月餘了。”
宋徽宜恍然。
看來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
有人做了手腳,而後將這臟水潑到她的身上。
宋月成覺得姚安倩神神叨叨,不是她猜測的畏懼青幫的身份,而是知道宋月成是她的弟弟。
她害怕。
除了害怕,又恨極了她。
事情這樣串聯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沈如也在背後搞鬼。
他又想利用人麼?
可利用一個姚安倩,能有什麼用?
賽馬開始了。
唐宋心儀的那匹烈火紅馬果然是一馬當先,幾乎是超過第二名的半個馬身,直接衝過終點。
場上一陣歡呼喝彩。
在這期間,宋徽宜還是察覺到姚安倩若有若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沒有在意。
賽馬結束,宋徽宜去了廁所。
上完廁所出來,她低頭洗著手,有人站在了她的身後。
她抬頭,鏡子中印出了姚安倩的臉。
宋徽宜毫不意外的勾了勾唇:“姚小姐找我,可是為著你父親降職一事?”
“果然是你!”
姚安倩聽她主動提起,臉上的表情變換多彩,最終美豔的臉龐變得猙獰,
“大少帥看上我要了我的名字,你爭風吃醋,第二日便讓人降了我父親的職位!”
“看上你?”
宋徽宜沒有看鏡中的她,而是輕笑著斜睨了她一眼,“他要是看中了你,怎麼不當晚就把你帶走?”
“還不是因為你在場!”
姚安倩惡狠狠說,“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結婚後出門尋花問柳的更不在少數,更何況堂堂大少帥!你還沒嫁給他就這樣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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