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個四仰八叉屁股疼不說,還落下一個偷看的罪名!
自己接吻不關門,他路過有什麼錯?
他怎麼能理直氣壯的質問他!
宋月成目瞪口呆,嘴巴張合幾次都接不上話。
“看什麼?看不夠?看不夠趕緊談戀愛結婚去!”他又開口了。
“……”
宋月成虎目圓睜。
他暗自腹誹:你要不聽聽你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這是看不夠嗎?
他那是不忍直視!
沈聿青雙手環胸,氣勢昂揚:“還不走?還得姐夫教你談戀愛?”
“……”
宋月成終究是忍不住了。
他三連問,把他問得節節敗退。
宋月成眉心直跳,他隻覺得自己胸悶氣短,一句話也接不上。
論不要臉,沒人能比得上他。
沒人能和他一樣,如此辣口毒舌。
宋月成年紀小,性格有些衝動,但做起事來從不拖泥帶水,宋沛文幾次都誇他越來越穩重了。
到底是在自己家裡,他恢複本真,幾次被沈聿青氣得跳腳。
他顧不上剛剛被絆倒,落荒而逃。
看見他飛奔逃下樓的背影,沈聿青心滿意足的哼笑了聲。
宋徽宜掐他胳膊:“你沒事逗他做什麼?”
他簡直是惡趣味。
“他撞上來了!”他心情愉悅。
將門關上又仔細鎖好,他重新將她擁進懷裡,“你們宋家出了這樣一個純情的!說幾句話臉紅成這樣!”
“他才十七。”宋徽宜說。
她抬手去摸他的臉,指腹小心翼翼的在他的臉頰處撫摸,“你的臉感覺可還好?”
又問,“督軍打你,是怪你沒有救沈林洋嗎?”
沈聿青嗯了聲。
他眼神略微暗淡:“督軍怪我是應該的。沈林洋是他的兒子,也是我的兄弟。”
這是情理之中。
“督軍不是老糊塗,他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他不會過多苛責我。”
他頓了頓又說,“他年老了,擁有的權利很大,就會更在意旁的東西。再明事理的人,也躲不過一個情字。”
“情字?”宋徽宜困惑不解。
她咀嚼著這兩個字。
細細思索過後才問,“督軍希望你和沈如也不要鬨得以死收場的局面?”
“是這個意思。”
他說,“沈林洋死了,督軍氣火攻心吐了幾次血,一下子老了許多。我在督軍手下做事陽奉陰違慣了,在這點上卻不忍心。”
督軍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父親。
沈聿青狡詐看似無心,卻也不是完全沒有良心。
他的良心,用在一切他認為值得的事上。
“不說這些煩心事!”沈聿青晃了晃頭,撇開這些不悅。
他湊上去咬她的唇瓣,“徽宜,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得把剛剛沒做完的事做完!”
宋徽宜嚇得花容失色。
剛剛被宋月成撞見的景象還曆曆在目,如今讓她再心無旁騖的同他親吻,她萬萬是不敢了。
她推開他,低聲阻止:“這在我家!”
“這有什麼?”
他不滿蹙眉,“門關好也鎖好了,沒人會進來!你的父兄都默認你住我那了,保不準都以為我們睡了!”
宋徽宜聽得耳朵一陣發熱:“你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他們默認也不會說出來,哪像你這樣張口既來?”
“我夠委婉了。”
他有自己的理由,且理直氣壯,“我說想親吻你,實則我恨不得現在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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