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平說,“我明早放兩個暗衛過去,不引人注意,還不比江家小姐鬼鬼祟祟盯梢來得好?”
宋徽宜嗯了一聲:“我也是這樣想,二哥你幫我安排吧。”
李瑤性格太大大咧咧,從未經曆過這些爾虞我詐的事情,今日在電話中交談,宋徽宜就擔心她衝動之餘會被人發現。
她在電話中,有些沉不住氣。
回來的路上,宋徽宜思前想後,還是放兩個人過去比較好。
這樣比較穩妥。
若是被那人注意到了,那人會更加小心行事,不會輕易露出小尾巴。
宋鶴平說行。
他將人派出去的第二天,就找到了那個人。
班班有起床氣,午睡時傭人都不會去打擾,故而那人很順利就溜進了班班的房間。
待了大約二十分鐘才離開。
暗衛回來報告時,宋徽宜就在旁邊。
她不動聲色的和宋鶴平對視了一眼——
原來是他。
宋徽宜猜得不錯,確實是衝她來的,卻也不止衝著她來。
這個發現很讓人意外,卻也是情理之中,宋徽宜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時,大家都沒有多餘的表情。
隻有宋月成嘀咕了一句:“真是狗咬呂洞賓!”
人心都是如此,他身在青幫,這種事情司空見慣,罵一句就過去了。
敵人還沒出手,宋徽宜靜觀其變。
“他們會怎麼行動?”宋徽宜想著他們大費周章故布迷陣,竟然有些期待。
轉而她又想,“他們應該不至於要我的性命,大約是想讓我當眾出醜,像當初的顏姝那樣。”
暗衛她留在了江公館。
宋徽宜知道他們還會行動。
對方目的是這塊表,給班班香料中摻上大煙也是為了江家人不注意這塊表,他這樣做自然有他的用意。
表是關鍵,那人會再次出手。
一個星期後,唐家送來了請柬。
七日後是唐家老太爺唐習文的九十歲壽辰,邀請了南城眾多名流。
九十歲是高齡。
唐家的人都長壽,唐習文子孫滿堂,如今享著四世同堂的快樂。
從唐習文的爺爺開始,唐家世代做藥材生意。
隻要是人,都有要用到藥材的時候,誰都和唐家有點交情。
這次壽宴排面辦的很大,許多人收到了請柬。
“來了。”宋徽宜看著手中的請柬,笑了笑。
宴會的前一天,暗衛再次送來訊息,那人又下手了。
那人隻呆了兩分鐘就出來。
他動作很快。
宋月成說:“姐,既然知道唐家人明天要下手,不如我們先出手!我親自去會會唐家人,問問他們是不是要和我們青幫為敵!”
他摩拳擦掌,想要給對方一個教訓。
誰也不能欺負他的姐姐。
“不用。”
宋徽宜看著宋月成,倏然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他們精心下了一盤棋,我們不過是棋子,哪有主動毀棋局的道理?”
隻是,到時候是毀了她,還是毀了壽宴,說不準。
宋徽宜想到壽宴,再想到那塊德國進口的純金懷錶,突然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了。
她讓千羽和萬蝶做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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