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宜說:“昨日那一出,他自己都有點懵了。沒想到這樣的轉折,腦子一時沒轉過來也正常,畢竟從未經曆過。”
戀愛第一遭,遇到愛情騙子。
她說:“你以前也是個騙子,想要騙我,還是光明正大的‘騙’我。”
沈聿青哂笑,湊過來咬她耳朵:“那是要你!”
“客廳裡就這樣,一會兒菱荇看到,你害不害臊?”宋徽宜躲閃了一下,見他又要湊上來,她忙將橘子塞進了沈聿青嘴中。
沈聿青沒有嚼,反而用舌尖將橘子抵出一半。
他掐她的腰,規律的揉捏著,輕而易舉撩撥她的情緒:“徽宜要不要吃?”
齒間還咬著一瓣橘子,他的聲音含糊魅惑。
他成心勾引她。
宋徽宜盯著他。
沈聿青身姿放鬆,看起來隨意慵懶,卻惹人不斷想要靠近。
她嚥了口口水,艱難的别過了臉:“不要。”
她將碟子裡的橘子塞進嘴裡,汁水在唇齒間爆開的瞬間,腦子裡卻想著沈聿青嘴裡的橘子。
倒是,有點想吃。
然後,她聽見了沈聿青咀嚼的聲音。
他吃完,曖昧的吹了口氣。帶著橘子酸甜的氣息,循循善誘:“徽宜真不想吃?”
“菱荇在父親那邊吃飯,一會兒就該回來了。”
宋徽宜推開他的臉,強壓住心中起伏的心思,站起身,“大早上的,别搞東搞西,正經點。”
沈聿青大手一抬,從她的腰際繞了圈,從她的小腹處往下壓。
宋徽宜跌進他的懷裡。
她警醒的回頭,沈聿青的呼吸貼上他的耳廓:“那我搞徽宜?”
熱氣直鑽她的耳朵,帶著磁性的聲音逼近,短短的五個字差點將她化成了一灘水。
宋徽宜用最後一絲理智強調:“你不要一早說渾話!”
“有什麼不能說?”沈聿青開懷大笑,將她抱了個滿懷。
他壓著嗓子在她耳邊問,“我怎麼記著,徽宜在床上最喜歡聽這些話了?”
宋徽宜不想理他。
床上那是床上的事,是他現在在大廳說這些話的理由嗎?
昨晚菱荇跟著督軍睡,他胡鬨了一晚上,白天又要胡鬨。
他使不完的力氣。
沈聿青叫來奶孃。
他和奶孃說:“一會兒菱荇在督軍那吃完早飯,你帶著她玩,别靠近主樓。”
奶孃說是。
她們是過來人,懂小年輕的恩愛。
宋徽宜則將臉緊緊埋在沈聿青胸膛裡,一動也不動。
沈聿青不要臉,她選擇裝死。
等到奶孃走了,沈聿青費了好大勁才將她的臉掰出來,卻掰出一隻煮熟的蝦子。
宋徽宜嬌嗔:“你有病。”
“嗯,太太治過了才能好!”他將她抱起來,臉不紅心不跳道,“你拿著碟子,一會兒我好好餵你吃!”
宋徽宜:“……”
熬不過沈聿青渴望的目光,也耐不住自己作祟的心,宋徽宜還是拿了那碟橘子。
羞恥。
知道菱荇安靜不了多久,沈聿青沒有胡鬨太久,一次就鳴金收兵。
他算準了時間。
兩人剛衝完澡收拾好,門板就被拍的啪啪作響。
菱荇在外面奶聲奶氣的喊:“媽咪爹地!你們還沒有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
沈聿青去開門。
他一把將菱荇抱起來:“爹地和媽咪沒有睡覺,剛剛在商量帶菱荇去玩!菱荇喜歡驚喜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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