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動著躲開,笑著說,“光天化日之下,你看什麼看?”
“那就回房看!”
他力氣很大,彎下腰身,大手直接穿過她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雙手攬住他的脖子。
沈聿青抱著她,低頭看了眼在腳邊蹭著轉圈的小貓。
他像逗狗一樣啾啾了兩聲,爽朗大笑:“等著!等寵完太太,我再來看看你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孩子!”
“誰是你太太?”
沈聿青低頭看她,目露揶揄:“你都和它說我是爹爹,你怎麼不是我的太太?難不成你揹著我偷偷給它找了個爹?”
她鬨了個大紅臉。
隻得捶他的後背:“滿嘴渾話!”
沈聿青哈哈大笑,他帶著她大步回了主樓。
他早有預謀。
之前主樓有很多軍官值守,這個時候傭人也在打掃衛生,眼下主樓安靜的不真切,值守的軍官和做事的傭人都不見了。
想都不用想,是被沈聿青支開了。
兩人許久未見,他想和她獨處,過二人世界。
一腳踢開房門,他將她帶了進去。
腳剛沾地,又被他換了種方式抱了起來,後背也被壓在了門板上。
手托著她的屁股,她的身位剛好高出他一點,他就這樣微微仰著頭看她。
對上她的眸子,他目光中的灼熱把她也給點燃,黑白分明的眸子流動著瀲灩的星光。
星光底下翻湧著無數情意,把她勾了進去。
宋徽宜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吻並不溫柔,反而有點粗魯。
兩個多月沒見,想念全化成了親吻的力度,卷著唇舌的痛感也讓人酣暢淋漓。
“剛開了葷,快四個月沒碰你!”他啞著嗓子說話,在她耳邊不斷喘氣。
又說,“徽宜,你也想我是不是?你毫無章法的咬我!”
耳朵一陣癢意。
她的氣息也不穩,手卻絲毫沒有含糊,拉扯著他上衣的釦子。
無聲勝有聲。
有些時候,她並不忸怩。
沈聿青也單手托著她,解著她旗袍的盤扣。
旗袍盤扣解了,露出一小塊白皙的肌膚。
這一點兒並不能滿足他,旗袍又不好脫,他旋身將她放在床上,褪下了她的衣服。
而後,他重新將她抵在門板上。
是夏日了,貼在門板上並不涼。
兩人赤誠相待。
宋徽宜低頭望進他熱切的眼神裡,笑意盈盈。
她含情脈脈,眼中好像能化開水,聲音跟著不自覺的軟糯嬌俏起來:“你怎麼這樣喜歡這塊門板?”
“徽宜!”他望著她潔白無暇的身體,喉嚨緊了緊。
“嗯?”
他喉結輕滾:“徽宜,想不想在牆上來?”
“啊?”
她有些懵。
隻是下一秒已經容不得她的思考,他的唇已經攀了上來。
他蓄勢待發。
強勁的身子擠了進來,貼緊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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