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宜應接不暇。
路過一個小攤,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簪子,都是木頭雕製而成。
宋徽宜喜歡用簪子盤發,不過她梳妝盒裡的簪子,大多都是金銀器,還有名貴珠玉雕刻而成。
木製簪子普通,但勝在花樣精緻。
攤販坐在攤子旁邊,正在用矬子弄著木頭。
她熱情招呼著:“先生太太,隨便看看!這些都是我手工做的,每個樣式獨一無二!”
“獨一無二?”宋徽宜來了興趣。
她拿了一個髮簪。
將髮簪在自己頭上比了比,笑問他:“怎麼樣?”
“好看!”他從她手中接過髮簪,尋了個位置插在發間。
小攤販見狀,連忙放在手中的東西,拿了鏡子給她看。
“太太戴這個簪子可真好看!”
小攤販瞧他們打扮就是不缺錢的人,張口一頓猛誇,“太太您瞧,這木簪子和您今日穿的大衣很是相配!”
宋徽宜瞧了瞧,顏色上確實濃淡合宜。
她滿意點頭。
小攤販又對沈聿青說,“先生你可真有福!娶了這樣好看的太太!太太天生麗質,最是適合盤發了!”
她一口一個太太,沈聿青都聽昏頭了。
他心花怒放,人都快找不著北。
沈聿青笑得合不攏嘴,忘形的大手一揮:“行,多少錢,這些簪子我都要了!”
“要這麼多簪子乾什麼?”宋徽宜摁住了他。
這攤子上粗略看有二十幾個簪子。
她哪裡戴得過來?
“女人家的玩意哪裡能說多?”沈聿青堅持己見。
這事不容置喙,他讓白肅付錢。
小攤販眼睛都亮了。
沒想到剛出攤就要收攤了,這是遇上貴客!她忙拿了袋子幫他們裝好。
沈聿青牽著宋徽宜已經往前走了。
他們在街上賺了一圈,買了許多新奇的小玩意兒,又去店裡逛了一圈。
沈聿青給她買了一些名貴的首飾,其中包括簪子。
木製的髮簪雖新奇,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小玩意罷了,平時戴著玩就好。
宋徽宜的身份在這,更多時候還是要用名貴的首飾裝點自己,這是權貴名門不成文的體面。
特别是太太小姐們,總是愛攀比。
她不在意這些,卻也不會想聽這種尖酸刻薄的言詞。
兩人這一逛,就逛到了中午。
到飯點才停下來。
宋徽宜都有些走累了。
看了眼後面提著大包小包的兩位副官,有些無奈:“你和我四弟一樣。上次和他去逛,我看了眼什麼他都要買,今兒和你逛又是如此。”
他們都是來搬家的。
“徽宜,有這麼多人寵你呢!”沈聿青笑。
他甚至覺得不夠。
他又說:“等得空了,我們去蘇城,請最好的繡娘給你做幾套旗袍!你素來喜歡旗袍,到了春日就可以穿上了!”
“之前父兄去蘇城,給我帶了披肩,確實好看。”她心生期待。
他們找地方吃飯。
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
沈聿青不在乎這些繁文縟節,譚紹遠和白肅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人,他經常和他們一同吃飯。
酒樓裡的侍者給他們倒了茶。
沈聿青看了眼,將茶壺放回了托盤上:“換一壺熱水上來。”
侍者應下。
他將宋徽宜面前的茶端過來,放在自己面前。
他記著宋徽宜的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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