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洗啊。”
沈聿青臉上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將她放進了浴缸裡面,“一起洗乾淨,豈不是節省時間?”
他在她面前坐下。
兩人面對面,各居一側。
浴缸很大,他們兩個人呆在裡面,也不顯擁擠。
宋徽宜臉上火燒火燎的,簡直無法直視他耀武揚威的地方:“……你一起洗,水都不夠用。”
“我又燒了水,你不要擔心。”
他撩著水往她身上潑,話中有話,“徽宜,今天的水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你想洗多久的澡都行!”
“……”
真流氓。
隻不過,她的羞赧沒多久就消失了。
總歸,他們坦誠相見的次數不是一次兩次了。
更何況,她當時還吐槽過他。
不管看了多少次,還是覺得醜。
沈聿青的胡鬨,根本沒等得及洗乾淨澡,直接在浴缸裡就胡作非為起來。
他理直氣壯:“我們穿著衣服在外面滾,身體沒那麼臟!”
哪有這樣的道理?
人每天穿著衣服出門,要是衣服就能阻擋全部的灰塵,豈不是一輩子都可以不用洗澡了?
她還沒來得及反駁他的歪理,他就湊了上來。
封住她的唇,不讓她有喋喋不休的機會。
他輕柔的吻著她。
兩人在浴缸中相擁,夾著對方的腰,忘情而熱烈的擁吻著。
他的唇逐漸向下,視若珍寶的吻過她的全身。
他又握著她的手。
宋徽宜有些招架不住。
浴缸裡的水涼了又換,換了又涼,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從這曖昧繾綣的氛圍中抽離出來。
她的臉,染上了陣陣粉色。
不知是被這水泡的,還是被他親吻的。
十指指尖都有了褶皺,他們在浴缸裡待了許久。
她忍不住說:“你又做這樣的事!”
她是想重聲說話,隻是她的聲音已經被剛剛的事情化了開,幾乎聽不出一絲淩厲,隻剩下嬌軟和微喘的氣息。
像是蜜糖化在了嘴裡,說話都是甜絲絲的。
上次他親自服侍了她,這次他輕車熟路,比上次更加熟練。
“你不喜歡嗎?”沈聿青啞聲笑。
他拉過她的手,幫她按摩,緩解她手指的痠痛。
宋徽宜看著他的動作,哼了一聲:“沈聿青,你也慣會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的,我不吃你這套。”
“什麼叫打一個巴掌?”沈聿青笑,“我這是在疼你呢,徽宜!”
“你歪理太多,流氓行徑。”
她白眼都要翻上天,不想和他掰扯。
他又笑。
感覺到浴缸裡的水又變得溫熱,他從水中站起身,拿了大毛巾將她從水中撈起,裹住了她。
“冷不冷?”
“有點冷。”她縮了縮脖子,“我真的好討厭冬天。”
又說,“不過南城的冬天還好,巴黎冷的時候我都不想出門,被風一吹都能凍成冰,簡直可怕。”
她還是喜歡春天和秋天。
不冷不熱,非常舒適。
“那以後我們找個四季如春的地方!”沈聿青說。
他不顧自己身上水淋淋的,仔細幫她身上的水擦乾,又換了條乾的大毛巾,將她打橫抱進裡屋,放在了床上。
他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濕漉漉的痕跡。
他笑問:“就不穿衣服睡了吧?”
“你想得好美。”宋徽宜鑽進了被子裡。
南城最近氣溫不是很好,有些反潮,被子要是一直放置在一旁,都會有些潮濕難聞的味道。
被子上有好聞的皂角香味。
他們回來之前,黃嫂和劉嫂新換上的。
沈聿青便去拿了衣服給她。
“别直接躺著,把頭髮擦乾。”
他將身上的水擦乾,換了衣服,“我去給你父兄打個電話,說你這兩天住在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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