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愚蠢的眼力,怎麼能看出這塊毛料的價值,而且二十萬買塊石頭我高興就行。十萬塊買這個石頭,你買得起嗎?”
薑千穗也不客氣,她要自己把臉湊過來給她打,就該打!
喬微微可憐兮兮的說:“薑總,這麼多人在這裡,您怎麼這麼羞辱我呢?我就隻是個秘書沒有錢,十萬塊的石頭的確買不起。隻是您就算錢多,也得顧及些戰總的面子,戰總在玉石界也是有聲望的,您這麼簡單被人騙,會辱沒戰總的名聲。”
“我們當個賭,這石頭要不是玻璃種,我吃了。要是玻璃種,你該怎麼辦?”
喬微微被薑千穗突然的賭約,一時說不出話,薑千穗直接說。
“站在旁邊慢慢想,我要切石頭了。”
喬微微被懟得臉色難看。
薑千穗懶得跟她計較,打擾她撈金。
薑千穗把毛料交出去,切石機開始運作。
在場的人都翹首以盼,等著看熱鬨。
秦老在一旁說:“宴勳,這就是你夫人?你一直都沒帶她來見我,挺有魄力的。隻是那塊滿料想出玻璃種難啊。”
毛料被切了一刀,裡面一點綠都沒有。
這時,人群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喬微微剛才被薑千穗的魄力給震懾住了,半天沒說話。
現在看到石頭切開以後,就是廢石頭,還什麼玻璃種連豆種翡翠都沒有。
喬微微捂著唇,小聲的笑著說:“薑總,這石頭可不好吃,咱們可千萬不要置氣呀。”
“還玻璃種,連個豆種翡翠都沒有。二十萬真是血虧。”
“明天這事傳出去也是個大笑話。賭石這事二十萬交個學費本也沒什麼?隻是這女人太自信了,上等玻璃種,虧她說得出口。”
眾人議論紛紛,要是臉皮薄的早就石頭丟了就跑了。
“再切!”
“再切!”
幾乎是同時,戰宴勳跟薑千穗同時出口。
薑千穗看向戰宴勳,他此刻是什麼心情?
覺得他丟臉還是覺得一切都有可能。
喬微微在一旁說:“戰總,夫人這事已經成了笑話了,還是就這麼算了,送夫人回去吧。就不要再切了,免得閒言碎語連累戰家成笑話。”
雖然沒切除翡翠被笑話,但是薑千穗卻雲淡風輕,心情絲毫不受影響。
“戰家顏面?你一個小秘書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一邊待著!”
這時秦老走了過來說:“宴勳媳婦,我做玉石行業幾十年了,沒見過賭石的時候像你這樣胸有成長的,即使這一刀下去沒見翡翠,你也不慌。你要是信得過我,我來幫你劃線,按我劃的線切可好?”
“秦老親自指導,自然是我的榮幸。”
薑千穗將毛料交給了秦老,秦老仔細觀察劃了線。
“宴勳媳婦,就按這個切。賭石這事,眼光跟運氣都很重要。即使出不了綠,你也不要難過。”
“出不了綠,這是玻璃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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