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在戰宴勳的盛怒之下,早就慌得不行。
以前薑千穗也是隻要戰宴勳一生氣,就會很緊張很揪心。
可是現在她為什麼要怕他生氣,他越生氣她越解氣才對!
薑千穗的眼睛,直視著戰宴勳,眼眸裡水波流動,聲音娓娓動聽。
她的倔強跟驕傲,在戰宴勳的眼裡帶著致命的魅惑。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動春心的人,而此刻卻突然感覺體內湧現了一股衝動,想要瞭解眼前的這個女人,想要親吻她眼波流轉的嫵媚。
他現在隻想要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的身體不受他的控製。
戰宴勳掐住薑千穗的脖子,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
他俯身,輕咬著薑千穗的耳垂說:“看來是我給你的體驗感不好,你才覺得是我年紀大。是我的錯,我改進!”
戰宴勳說完,就一把扯下了薑千穗的長裙,露出薑千穗白皙纖細的長腿。
薑千穗有些驚慌,戰宴勳直接將她按在了桌子上,寬大的黑色辦公桌上,襯托她的白皙嬌小。
薑千穗極力掙紮,可是卻脫離不了此刻那個炙熱的吻。
如今這炙熱的體溫是暖不了她那顆冰冷的心。
上一世,她覺得自己很羞愧,無時無刻不想戰宴勳,她在遇到戰宴勳之前,沒有想過自己是一個那麼深情的人。
如果真的可以她不知道會有多開心,估計一整年都會笑得像花癡一樣。
現在這個曾經她喜歡得不行的男,可是現在他卻感覺到厭惡。
“别碰我,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薑千穗的聲音很輕,但是卻是咬著牙說的。聽起來很滲人,如同午夜裡從樹林裡傳出的幽怨女聲。
戰宴勳沒有理會她,他的手磨蹭著她修長白皙的長腿,他的吻熾熱。
就在他想要進一步的時候,薑千穗突然抄起桌子上擺件給了戰宴勳狠狠一下。
戰宴勳的腦袋喘的巨疼,他捂著傷口,後退看著薑千穗。
薑千穗坐在辦公桌上,長裙被人扯下。她蜷縮著白皙修長的長腿,像一條美人魚似的。
“我說了讓你别碰我。”
薑千穗的聲音沒有半絲愧疚,就像是理所當然。
戰宴勳掌心捂著自己的傷口,卻感覺到傷口出來,他氣憤地說:“你是瘋了是嗎?”
“我沒有瘋,隻是我覺得臟,你用你親過别的女人的嘴親我。”薑千穗紅唇微勾,眼神瞬間變得冷冽。“不好意思,我有潔癖。”
戰宴勳差點沒氣死,這輩子除了薑千穗之外,他沒有親過别的女人,她居然嫌他臟。
戰宴勳的臉色變得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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