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宴勳的意思,是相信喬微微?
薑千穗的心揪了一下,但是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變化。
上一世戰宴勳能為了她瘋魔。
這一世,不過是一點小事,他自然會信她。
不過他說,如果她有一百萬,那一天就不會為了錢被人羞辱。
那一天,她,他們發生了什麼?
他對她的愛,是從憐憫開始的?
他們之間,終究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上一世,用儘手段想知道,現在她已經不感興趣了。
喬微微唇角顫顫,楚楚可憐的說:“戰總,謝謝您相信我。您知道嗎?就因為我窮,小時候經常被人冤枉。沒人相信我,總是唾棄我,打罵我,隻有您相信我。”
“你是我招進戰氏集團,我自然不能讓人冤枉你。”
戰宴勳這話看似是對喬微微說的,可是他說話的時候卻是看著薑千穗。
薑千穗覺得好笑,這樣看著她是什麼意思?警告嗎?
捨不得别人動他的小白蓮?可惜了,她就是要動他的小白蓮。
不僅是她,還有他,她要把他從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來。
她要讓自己強大到可以跟他分庭抗爭!
薑千穗慢條斯理的挑眉,嗓音懶懶的說:“戰總,還真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看著薑千穗唇角噙著淺薄的冷意,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疏離跟冷漠,心裡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
他的眸色,深不見底。
畢靜曼見狀,連忙慌張解釋:“戰總,您要相信我,這一切都是喬微微設計的。你查一下就知道我賬戶上多了一百萬,我真的沒有說謊。我是被喬微微威脅利用的。一切都是喬微微設計的,我對天發誓。”
即使畢靜曼指天發誓,言之鑿鑿,可是戰宴勳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語氣森冷的說:“瘋狗亂咬人,就該被打死!”
戰宴勳冷漠,猶如決定人生死的高高在上的神明。
薑千穗眸光動了動,他對她還真是袒護。
畢靜曼苦苦哀求:“戰總,我真的是冤枉的,都是喬微微指使我的。我最多隻能算是個從犯,喬微微才是主犯。”
戰宴勳不為所動,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滾出戰氏集團,從今以後珠寶界容不下你!”
也見畢靜曼還要辯解,喬微微臉色都青了,凶狠的說:“畢靜曼,你不要太過分了。戰總,現在隻不過是把你趕出集團,把你在珠寶界除名,你還可以做點别的營生,要是再誣陷攀咬我,我怕你無法承受其它後果。
薑千穗冷嗤:“喬微微,沒想到你還會威脅别人,有這麼凶狠的一面,果然就算是一隻小貓都會有爪子的呀。”
喬微微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失態了,她趕緊收斂自己的陰狠,用一口夾子音說:“薑總,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您出生豪門,從小受人追捧,沒有人會陷害您,跟您添堵,自然不會明白像我們這種底層人的苦楚。”
戰宴勳對著身邊的助理說:“報警處理,讓法務部準備,我要她到監獄裡反省。”
畢靜曼一聽情緒崩潰的說:“戰總,都是我的錯,我不想坐牢,您饒了我吧。”
薑千穗眸色深深,他對她的小白蓮,可真是嗬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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