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拄著柺杖,指著楊惠容的鼻子罵道:“你居然還不知道。你看看你養的好女兒居然被别人給休回來了,我要是你,我沒臉出門,你們居然還這麼花裡胡哨的要出門。”
薑千穗眸色冷凝,她奶奶罵起人來還真是老當益壯。
上一世,她跟戰宴勳離婚之後,奶奶登門了對著她,跟她媽媽一頓破口大罵,極儘的羞辱。
說她這種被婆家趕出來的女人,就沒有資格再回孃家了,還不如死在外面,回到孃家也是丟了孃家人的臉面。
當時的她已經接近絕境了,聽著奶奶的謾罵,更是覺得人生沒有希望,當時甚至想過自殺。
戰宴勳不要她的事實,真的讓她無法承受,所以在奶奶謾罵聲中覺得人生沒有意義了。所以在浴缸裡面割腕自殺,是哥哥發現了她,然後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哥哥說,就算這個世界上的人都背棄她,他永遠都會在她身邊。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好可怕的。她若是不甘心想報仇,他不惜一切,即使同歸於儘,以後幫她出這一口氣。
上一世,哥哥的陪伴讓她更加的堅強,而且現在的她對離婚早就無所謂了,又怎麼會在意奶奶說的那些惡毒的話。
“什麼叫被休?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麼老封建了。我女兒沒有錯,錯的是戰宴勳,現在我女兒不要他,跟他離婚了。”
“我們薑家祖上,從來都沒有出過女子被休回家的這等醜事,真是傷風敗俗,丟臉丟儘了。”
奶奶罵到鼻子上來了,薑千穗淡定的說。
“奶奶,您這風塵仆仆的趕來,想必也累了,坐下來多多休息,少說點話吧,免得累著了你。”
薑正國也在一旁規勸。
“媽,你看穗穗多懂事呀,怕你累了讓你坐下。”
“懂事,她要是懂事會跟戰宴勳離婚嗎?一個女孩子被休了多難看。”
薑正國安撫著老太太的情緒,楊惠容不服氣的說:“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主張婚姻自由,離婚自由,戰宴勳在外面搞破鞋,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我們家穗穗憑什麼容忍他?”
老太太道貌岸然的說:“男人有時候把持不住跟外面的女人逢場作戲,做妻子的,隻要好好穩住這個家就行,非得鬨得這麼難看,被别人笑話。”
楊惠容鄙夷的說:“那您的意思是就算戰宴勳出軌,搞破鞋,我女兒就得像我一樣這樣忍氣吞聲是嗎?”
薑正國無語了,又牽扯上他了。
薑正國皺著眉頭說:“我跟戰宴勳不一樣,我那是結婚之前的事情,而且我也並不知道她懷了孩子。這些年我也認錯,咋還揪著不放呢?”
薑正國此刻就像一個夾心餅乾一樣,左右為難。
這時,跟著老太太一起過來的,中年婦女說:“大嫂,也不是我說你,大哥那一點事情都過了多少年了,他對你多好的,寧願頂撞媽也要護著你,結果你倒是一點都不領情,還這樣挖苦他。我看著可都要心疼大哥了。”
說話的是薑正國的弟媳婦,楊惠容的妯娌,陳麗娜。
她生著一對吊梢眼,雖然是笑著的卻像是狐狸一樣狡猾,就像是戴著一張假面具。
薑千穗眸色冷傲的說:“嬸嬸,還是好好心疼我叔叔,我爸用不著您心疼。”
陳麗娜臉色立馬不好看,她笑了不笑的說:“穗穗,是千金大小姐,果然這脾氣就是跟别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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