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的酒她可不敢喝,而且她還懷著孕,怎麼能喝酒?
“戰總,合作酒會上的第一杯酒,應該是你跟菲利普斯喝,我這個外人可沒有資格喝。”
她居然當眾拒絕他給她的酒,戰宴勳眸色深深。
“你是我的戰夫人怎麼會是外人?正因為合作酒會的第一杯酒,隻要你有資格喝。”
戰宴勳說話是溫文爾雅,但是眼神非常的冰冷,好像她要是不喝這杯酒,就是不給他面子,她要不給他面子,他就要發飆了。
“戰總,這杯酒就應該由你來喝。”
薑千穗才不管他發飆不發飆,這杯酒它是不能喝的。
“我親自給你倒的酒你都不喝?”
就在兩個人爭執的時候,喬微微卻上前故作乖巧的說:“戰總薑總,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們要是都不想喝酒,要不由我來喝吧。”
喬微微搶過酒杯,她可不想給薑千穗做嫁衣,這跟菲利普斯合作的第一杯酒,薑千穗喝了算怎麼回事,她都已經跟戰宴勳離婚了,憑什麼喝這杯酒,而且還是戰宴勳親自給她端的?
就在喬微微想要喝下的時候,卻被薑千穗製止了。
“喬秘書,你肚子裡可是懷著戰氏集團的孩子。喝酒不怕傷了孩子嗎?”
聽到薑千穗的話,喬微微動作一僵,慌張的說:“看到戰總跟薑總互相推辭,怕菲利普斯心生不滿,就想喝掉解決公司的潛在危機,卻差點忘了自己懷孕了。”
喬微微趕緊把酒杯,遞給了戰宴勳。
“戰總,這段時間公司的人被薑總挖走,我們剩下的人要一個人頂十個人用。剛才是我太過於專注想替公司解決問題,結果忘了自己懷孕了,不能喝酒。這酒還是由你來喝吧。”
戰宴勳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菲利普斯笑著說:“戰總,可真是有福氣。”
薑千穗看著菲利普斯突然陷入沉思,而後
突然抬眸看著菲利普斯說:“菲利普斯先生,您相信看相嗎?”
“看相?早就聽過A國有看相一說,十分好奇。你會看相嗎?”
“略懂一二,我可以給您看看。”
“是嗎?那真的是太好了。真是沒想到你還會看相。”
薑千穗仔細看了看菲利普斯的面相,還有他的手相,然後略顯嚴肅的看著菲利普斯說:“我已經看好了,隻是您願意聽實話嗎?”
“沒事,你儘管說吧。”
菲利普斯現在可是很有興趣的。
“您兩眼有神,印堂方正隆起,額有伏羲骨,天倉飽滿,是大富大貴之相。”
菲利普斯聽了非常的高興,這時薑千穗卻凝重的說:“但是您山根上長有黑痣,子女宮低陷,你命中有一劫,是為中年喪子。”
薑千穗的話,瞬間讓全場都震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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