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千穗嫁進我戰家兩年多了,一直不能懷孕,經過醫生診治以後懷孕的希望也不大了。”
雖然楊惠容雖然有心理準備了,但是聽著謝清儀的話還是氣得心臟疼。
她剋製著怒火說:“千穗還年輕,國內的醫生要是看不好,我就帶她到國外去,這世界這麼大,總有醫生能治好的。”
謝清儀聽了輕蔑的笑了笑說:“我兒子現在也老大不小了,難道就讓他這麼耗著嗎?等著别人的孩子上大學,你女兒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戰夫人,您這話說的問題有些過分了。”
楊惠容很想翻臉,但是她硬生生忍下來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女兒視戰宴勳如命,這段緣分也是她好不容易求來的。
她不能得罪她的婆婆,給自己女兒添堵。
謝清儀依舊高傲,語帶輕蔑的說:“我也不想說這話,雖然難聽但也是事實。薑千穗以前對我還算孝順,聽話,有些事情我還可以多給她一些時間,但是她現在可真是了不起了,不能生孩子也就算了,居然又擺爛又敗家,還苛待我這個婆婆。我戰家是找不到兒媳婦了是嗎?非得留她在戰家作妖。”
“薑夫人,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薑家的女兒也不是嫁不出去,非得賴在你們戰家。你們戰家要是嫌棄她,我的女兒我自己帶回家就是。”
楊惠容聽了是忍無可忍了,她不能容忍别人說她寶貝女兒的壞話。
謝清儀沒想到楊惠容,不夾著尾巴做人,居然還敢回懟她,氣得臉都綠了。
這時,顏嵐在一旁幫腔。
“薑夫人你也别怪罪。自從千穗在醫院得知自己無法懷孕之後,性情大變。也許是破罐子破摔,也許是知道自己不能懷孕,終有一天會被趕出去,產生的危機感。現在的她跟之前是判若兩人,拿著戰宴勳的黑卡,一天隨隨便便就能花費幾千萬。還有明明知道媽不能吃辣,儘是做一些辣的菜,也難怪媽心裡不舒服。”
她的女兒給她們做飯還被嫌棄?
楊惠容聽了心裡十分的不好受,她女兒在戰家兩年。這個婆婆跟大嫂老是把他當成女傭,這些事情她是知道的,也很心疼。曾提出給她找幾個傭人,費用她家來出。
你是她為了戰宴勳,甘願付出,為他討好他的家人,隻希望他能愛她。
作為母親,他也當然希望自己的女兒愛情圓滿。她隻是希望自己的女兒的付出可以得到回報,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用。
顏嵐皺著眉頭假裝很為難的說:“薑夫人,今天請您過來也是希望您好好的跟千穗說說。做兒媳婦的可不能老讓婆婆不舒服是吧?而且雖然薑大少爺不是您親生的,但是您將來也是要當婆婆的人,能將心比心是吧。”
謝清儀一聽立馬來勁了,笑著說:“我們家顏嵐說得對,你老公的那個私生子,以後是要繼承薑家財產,他要是娶妻生子了,你也是當婆婆的人,要是遇到一個處處頂撞的兒媳婦,可是苦了你這麼多年來委曲求全,撫養那個私生子了。”
楊惠容最不能忍受别人說她女兒壞話,還有就是藉著薑澈那個私生子嘲笑她。
現在全被揪著,她氣得臉都綠了。
“大嫂怎麼說我媽也是你的長輩,你這是在教長輩教他的女兒嗎?”
薑千穗不知道,她要是不來,他們兩個人要把她媽欺負成什麼樣子,她媽性子也算是潑辣,今天怎麼由著他們欺負?
顏嵐虛偽的說:“千穗你來了,你這說的什麼話呢?薑夫人當然是我的長輩,我怎麼有資格教他?”
薑千穗看向顏嵐,細長的眉微微上揚,眼底又冷又傲,語氣裡滿是輕蔑。
“你知道就好,我還以為戰家被我敗光了,連個鏡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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