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靜曼從進來就一直沉默,夾著尾巴不敢吭氣,似乎沒有想到事態的發展,跟她想的不一樣。
喬微微衝到了畢靜曼,抓著畢靜曼的手說:“畢靜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說到底是誰讓你誣陷我的。你說出來,戰總在這裡一定會為我做主的。”
薑千穗目光陰沉,上一世畢靜曼供出她是主謀,說是她讓她陷害喬微微的。
她因此被被戰宴勳厭棄,甚至不讓她再踏進戰氏集團。
而畢靜曼卻在她跟戰宴勳決裂的時候,被她被趕出戰氏之後,被喬微微請回來當上了設計總監,成了喬微微在戰氏的左膀右臂。
喬微微還被人稱讚是以德報怨,現在想來原來不是以德報怨,而是狼狽為奸。
薑千穗走到了畢靜曼的面前,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聽得見的身聲音說:“畢靜曼,你在戰氏五年了,你覺得戰總真的會扶持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上位。而且你確定你幫她上位了,她真能給你榮華富貴。你太傻了,你隻是被她當做槍使了。現在的你會被當做主犯,被趕出戰氏集團,在整個珠寶界除名還算最輕的。戰總的個性,你是知道的。你說你會說受到什麼樣的懲罰?畢靜曼,你該知道從犯跟主犯的下場是不一樣的。”
畢靜曼聽著薑千穗的話,看著她眼眸裡的冷意,後背發怵。
她不就是個出身高貴的繡花枕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
戰宴勳陰沉的說:“畢靜曼,我給你最後的機會。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畢靜曼看了看薑千穗,再看了看喬微微。
喬微微帶著警告意味的說:“你可要說實話,不要胡說八道。”
畢靜曼一咬牙說:“是喬微微讓我陷害夫人的。她給了我一百萬,還承諾我日後她當上了戰氏集團總裁夫人,我就是她的得力幫手,飛黃騰達一生榮華富貴。”
薑千穗眸色森森,果然跟她想的一樣。
原以為上輩子是自己處處打壓她,沒有想到是她順水推舟,一步一步設計自己。
她還真是小看了,戰宴勳的這朵小白蓮。
喬微微一聽瞬間傻眼了,沒有想到這個蠢貨居然靠不住。
“畢靜曼,你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喬微微看向戰宴勳說:“戰總,雖然我不想把人心想得這麼壞,我也想相信薑總是好人。但是現在畢靜曼說是我自導自演誣陷薑總。這太可笑了,也讓我覺得事情不單純。”
戰宴勳看向薑千穗,眸色陰沉的說:“你覺得畢靜曼說的是真的嗎?”
薑千穗微微一笑說:“戰總,您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還要問我?”
戰宴勳被嗆得臉色難看,薑千穗看著畢靜曼說:“畢靜曼,你說喬微微給了你一百萬?可是喬微微說她自幼孤苦,上次她奶奶沒有錢動手術,還是戰氏集團出得錢。她怎麼有錢給你?”
“戰總薑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可以查一查我的賬戶上在三天前多了一百萬,是喬微微給我的。”
“你胡說八道。”喬微微簡直要瘋了,但是她還是控製著自己怒火,轉瞬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戰宴勳說:“不是的,戰總的。不是的,我不知道現在怎麼就成了我自導自演了?戰總,我沒有錢,我也沒有這麼大的能力謀劃那麼大的陰謀。我隻想多賺點錢,讓我奶奶過得好一點,隻是這樣。戰總,你要相信我。”
戰宴勳沉默了一下,臉色陰沉的說:“你如果有一百萬,那天就不會為了錢被人羞辱。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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